“这是什么味道?怎么有点腥气?”
“是啊,似乎是血的气味?”
“愈来愈浓了,怎么回事?”
“这个气味,似乎是从肥……杨家传出来的?!”
居民们循着气味,看向了靠近街边的一处住宅,这里住的是这一片最令人厌恶和痛恨的一个肥婆。
这个肥婆仗着儿子在坊市核心圈金丹林家当小厮,竟舔着脸在外以林家人的身份自居,在青树巷一带作威作福,动辄辱骂他人,讹诈人,甚至一些练气一二层修士还被她打过。
偶尔打死几个凡人也不稀奇,虽事后掩盖了,但那些人是怎么死的,住在这附近的人都是清清楚楚,也是因此,很多人都痛恨肥婆,对她嗤之以鼻。
可是在这里住着的大都是练气中期以下的修士,而此人的儿子在金丹林家当小厮,保不准和主子的关系近些能说上两句话,也就没人敢对她如何。
大部分人对其都是能躲则躲,实在受不了的就直接搬家了。
按照往常这个时间,肥婆应该已经起来在院子里哼曲晒太阳了,而现在肥婆的家中竟散发出浓浓血腥味,且没有任何动静传出,一些人心中一动,难道……
有几个胆子大的练气三层的修士,直接站在肥婆家门口朝内感知着,很快这些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喜悦的神情。
等坊市巡逻队的人上门后,打开肥婆家门进入其中,就看到在屋内,肥婆和她老公的尸体直挺挺躺在地上,双目睁大,眼里犹自带着临死前的绝望。
馥春药铺,齐怀玉进入其中,李悦然依然在药铺的柜台后面清点着账簿,虽然齐怀玉提出过再找个掌柜来替代她,可是被李悦然拒绝了。
李悦然的原话是,她必须在东家这里体现价值,而不是做一个被东家养着的金丝雀。
这是李悦然的尊严,齐怀玉在说了几次无果后,只能听之任之。
“东家,你来了。”李悦然迎了上来。
“悦然,你说那群上门找我炼制丹药的人,下午就会过来?”
“是的,东家,昨天他们派了个人跟我说,今天申时会来药铺商谈生意的事情。”李悦然开口道。
“可以,现在是末时,我就在药铺等着这些人上门吧。”齐怀玉点头道。
“在此之前,悦然,我们先去后面等着吧。”齐怀玉眼睛放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