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武馆内。

周小玲看了眼穆教练，眨了眨眼睛说道：“你不去送一送她吗？”

“不过就是帮了她两天而已，又不算太熟，我送她做什么？”穆教练撇了撇嘴说道。

她看着车窗上探出来的小脸，透着两层玻璃对着符雪挥了挥手。

目光中有一丝失落，自从知道符雪实力达到二阶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不太适合当对方的老师了。

一阶到三阶之间没有太大的差异，对于符雪这种天才来说熬炼身体只是时间问题。

而她本人的实力也不过四阶，能教的就那么多，还不能保证会不会在后面走上歧路。

想来想去，她还是放弃了。

只能把自己对于药理的一些理解送给符雪，希望她能在武者的路上走的更快更远。

“你不是很欣赏她吗？”杨教练在一旁拱火道。

“一般，我也不是没教出来过全国的状元。”穆教练的嘴还是很硬的。

周小玲捂着嘴轻笑：“哦……那你宁愿把东西绕上一圈从顾如意手上交给她，也不愿意自己送出去是怎么回事？”

穆教练有些恼火的瞪了两人一眼。

“你俩话这么多呢？”

……

大巴车开了很久。

一路驶出了天河市的地界，进入了东河省。

事实上天河市内不是没有天才训练营，但名存实亡，师资力量全靠天武大学撑着，其他的就是东拼西凑出来的。

狭小的直辖市内的人口也就一千来万人，再加上历来的松弛感……

最后索性就摆烂了，直接花大价钱进东河市这个人口大省，高考大省的天才训练营。

好处就是竞争性强，成才的概率确实大了很多。

坏处就是人才的流失难以遏制。

要不是符雪有签署S级合约的意向，外加上东河省的顶尖资源真不如临近帝都的天河市，不然马鸿运还真不敢把她往别处送。

东河市的一个偏僻地方，巨大的军事基地坐落在荒地之上。

漆黑的夜晚中。

通了电的铁网上顶着闪烁的红灯，上面罩着一层铁丝灯罩。

门口守备的军人看到熟悉的车子驶来，按照流程将大门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