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赵,去通知技术组的人尽快过来,看看能不能破解这个保险箱。在他们来之前,我们先保护好现场。” 侯亮平说道,声音坚定而冷静。
小赵迅速掏出对讲机,将情况汇报给技术组。侯亮平则继续站在保险箱前,眼神专注地盯着它,仿佛要透过那坚硬的外壳看穿里面的秘密。
林堂窝在豪华包厢的真皮沙发里,原本翘起的二郎腿此时也不自觉地放了下来,手里那杯还未品完的红酒在杯中轻轻晃荡,酒液溅到了他的手背上,他却浑然未觉。
周围莺莺燕燕的欢声笑语此时宛如嘈杂的噪音,让他心烦意乱。他坐不住了,霍然起身,在包厢里面来回走动,脚步匆匆且杂乱无章。每走几步,他便会不由自主地望向窗外,那急切又警惕的眼神,好似窗外隐藏着随时会扑上来的猛兽。
他心中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像一团阴云,沉甸甸地压在心头。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让他如坐针毡。那些平日里他引以为傲的安保措施和人脉关系,此刻在这预感面前,似乎都变得不可靠起来。
身旁的马仔阿强见林堂如此焦虑,小心翼翼地凑上前,赔着笑脸说道:“堂哥,您就别自己吓自己啦,说不定就是最近事儿多,您太累了。咱就待这儿,哪儿也不去,这儿安全得很。”
另一个马仔阿虎也在一旁附和:“是啊堂哥,兄弟们都在呢,谁敢来这儿撒野。您安心待着,有什么事儿我们给您顶着。”
林堂停下脚步,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你们懂个屁!我这心里的感觉能错吗?家里说不定出大事儿了,我必须得回去!” 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额头上的青筋都因为激动而暴起。
一个跟了林堂多年的老部下,壮着胆子劝道:“堂哥,现在外面情况不明,万一回去就是个陷阱呢?咱还是从长计议吧。”
林堂不耐烦地摆摆手,眼神中满是固执:“我顾不了那么多了!那是我的老巢,要是真被人端了,我这么多年的心血就全没了!你们要怕,就留这儿,我自己回去!”
林堂匆匆走出包厢,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刚一出门,外面那深沉的夜色便如一张巨大的网将他笼罩,冷风呼啸着,似要将他的最后一丝镇定也剥离。风如刀割般划过他的脸颊,吹得他的风衣猎猎作响。他下意识地裹紧了衣服,脚步匆匆,每一步都踏得急切而慌乱。
一路上,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别墅里那些可能出现的糟糕场景,心中的不祥预感愈发强烈。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猎人盯上的猎物,正拼命奔逃,试图回到那个自认为安全的巢穴。
终于,林堂疾行至停车场。停车场里灯光昏暗,车辆的轮廓在阴影中隐隐绰绰。他的座驾 —— 那辆黑色的豪华轿车,此刻就像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车旁,拉开车门,整个人几乎是扑进了驾驶座。
一坐进车里,林堂便迅速发动引擎。引擎的轰鸣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仿佛他此刻慌乱的心跳声。他狠狠踩下油门,车子如离弦之箭般飞驰而出,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声响。
车在寂静的夜里飞驰,窗外的路灯如鬼魅般快速闪过。林堂紧紧握着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双眼死死盯着前方的道路,眼神中满是焦虑与不安。车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只有仪表盘上的指示灯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坐在副驾驶座的马仔阿强忍不住开口说道:“堂哥,您别太着急,说不定家里啥事都没有呢。”
林堂冷哼一声,眼睛依旧紧盯着前方:“少废话!要是真没事儿,我能这么慌?给我盯紧后面,看看有没有尾巴。”
阿强赶紧转身,透过车后的玻璃仔细观察,然而夜色浓重,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黑影。“堂哥,没瞧见有啥尾巴。” 阿强说道,但声音里也透着一丝不确定。
林堂没有回应,只是不断地加速,车子在马路上狂飙,仿佛要冲破这无尽的黑暗和心中的恐惧。
林堂在车内坐立不安,手指无意识地在方向盘上敲打着,那节奏杂乱无章,恰如他此刻七上八下的内心。随着离家越来越近,他的呼吸也愈发急促,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快要到家时,透过挡风玻璃,他远远瞧见自家窗户透出昏黄的灯光,在这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刺眼。他的心猛地一沉,平日里这个时间家中早已漆黑一片,这灯光,宛如不祥的信号,让他愈发不安。
“堂哥,这……” 坐在副驾驶的阿强也察觉到异样,刚开口,声音便因紧张而微微颤抖。
林堂没等他说完,便打断道:“别废话,准备好家伙!” 他死死握住方向盘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关节泛白,眼神中满是警惕与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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