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瞬间抓住郑建国的好奇心,将本就紧张到极致的氛围再次狠狠升级,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爷爷一定就在里面,我必须救他出来!
郑建国深深吸了一口气,极力平复着如惊涛骇浪般的心跳,那呼吸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粗重。
他小心翼翼地从储物间闪出,紧贴着墙壁,像一只夜行的幽灵般朝着光亮处潜行。
他的每一步都迈得极轻,脚尖轻点地面,好似生怕惊扰了这沉睡的黑暗。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顺着脸颊滑下,滴在地上,洇出一小片湿痕,仿若在这寂静中发出细微的叹息。
他的双眼死死盯着前方,目光如炬,不放过任何一丝动静,眼神中透着猎人锁定猎物般的专注与果敢。
终于,他挪到了那扇门前,透过门缝,屋内的景象让他怒火中烧。
只见郑耀先被粗重的绳索五花大绑在一把破旧的椅子上,那绳索深深嵌入老人的肌肤,勒出一道道红肿的痕迹。
老人头发凌乱不堪,肆意地散落在脸颊两侧,宛如一蓬衰败的枯草,毫无生机。
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脸上的皱纹仿佛在这几日间被岁月的刻刀又狠狠加深了几道,纵横交错,每一道皱纹都像是在诉说着这些天遭受的无尽折磨与沧桑。
双眼凹陷下去,却依旧目光坚定,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透着不屈的光芒,仿佛无论何种磨难,都无法磨灭他心中的那股精气神,那是经历了无数风雨洗礼后沉淀下来的坚毅。
而对面站着的正是林堂,这个害得他们一家不得安宁的罪魁祸首。
他身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面料光滑如丝,在这昏暗的光线下竟也闪着冷光,仿佛是要将黑暗都踩在脚下,彰显着他的傲慢与嚣张。
皮鞋擦得锃亮,每走一步都发出清脆的声响,仿若在这寂静中敲打着死亡的鼓点。
脸上带着一抹冷笑,那笑容里没有丝毫温度,仿若掌控生死的恶魔,正对着郑耀先冷笑着,言语间似乎在逼问什么关于多年前的机密情报:“老家伙,你把那批东西藏哪了?当年军统的秘密据点,你不可能忘!”
那声音尖锐刺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仿若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郑耀先。
郑耀先冷哼一声,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像是干涸的河床在渴望着甘霖,却依旧坚定地吐出几个字:“做梦,我不会告诉你的。”
这简短的回应,如同洪钟大吕,在郑建国耳边敲响,让他既为爷爷的坚守感到骄傲,又为他此刻的处境心急如焚。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仿若要将这份愤怒刻入肌肤。
就在林堂失去耐心,脸色阴沉得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抬手准备对郑耀先动手时,郑建国热血上涌,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都被对爷爷的担忧与愤怒冲散。
他一脚踹开房门,伴随着一声怒吼:“住手!”
那门板轰然倒地,扬起一阵尘土,仿若他此刻汹涌澎湃的气势,连这黑暗的空间都仿佛被这股力量震得颤抖了一下。
随后,郑建国毫不犹豫地与林堂及其手下展开了殊死搏斗。
他身形矫健,如同一头猎豹冲入羊群,拳风呼啸,所到之处,敌人纷纷避让。
他的每一拳挥出,都带着呼呼的风声,仿若能撕裂空气。
狭小的空间对他来说反倒成了优势,他灵活地穿梭其中,利用墙角、桌椅等障碍物与敌人周旋。
他像一只敏捷的猴子,时而攀附在桌椅上,借力踢向敌人;时而侧身躲在墙角,出其不意地挥出重拳。
几招下来,便撂倒几个喽啰,那些小混混们捂着肚子、脸颊,倒在地上哀嚎不止,痛苦的呻吟声在地下室里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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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堂见郑建国来势汹汹,眼神一凛,如临大敌,迅速从腰间拔出手枪,抬手便射。
郑建国侧身一闪,子弹擦着他的衣角飞过,打在身后墙壁上,碎屑纷飞,溅起的砖石碎屑划伤了他的脸颊,一道血痕瞬间渗出,鲜血顺着脸颊缓缓流下,仿若一条蜿蜒的小溪。
但他仿若浑然不觉疼痛,凭借着一腔热血与精湛武艺,瞅准时机,在林堂抬手准备开第二枪时,一个箭步冲上前,飞起一脚踢飞林堂手中的枪。
那手枪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哐当”一声掉落在远处角落,仿若一只折翼的飞鸟。
紧接着,郑建国一套凌厉的拳脚组合,拳拳到肉,每一拳都带着他对敌人的仇恨与对爷爷的守护之心,打得林堂节节败退,逐渐占据上风。
林堂见势不妙,慌乱间目光扫向郑耀先,企图拿他做人质突围。
他一个箭步冲向郑耀先,伸手去抓老人的衣领,眼中闪烁着疯狂与绝望,仿若一只被逼入绝境的野兽。
郑建国眼疾手快,大喝一声:“休想!”
飞起一脚踢掉他手中即将触碰到郑耀先的武器,顺势一个擒拿手将林堂制服,狠狠按在地上,膝盖抵住他的后背,双手反剪其双臂,咬牙切齿地怒吼道:“你这混蛋,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此时,外面传来一阵激烈的枪声与喊叫声,仿若一场盛大的烟火表演拉开序幕。
侯亮平带着大部队如神兵天降般赶到了别墅,他们如潮水般迅速分散开来,与犯罪分子展开激烈交火。
队员们个个训练有素,身姿矫健,如猎豹般敏捷,火力凶猛,枪林弹雨中,将剩余的犯罪分子打得措手不及,节节败退。
别墅内一时间硝烟弥漫,火光闪烁,刺鼻的火药味弥漫在每一个角落,仿若人间炼狱。
子弹呼啸着穿梭在空气中,打在墙壁上,砖石飞溅;打在家具上,木屑横飞。
郑建国在制服林堂后,赶忙跑到郑耀先身边,双腿因为紧张与激动微微颤抖,仿若踩在棉花上。
他双手颤抖着解开郑耀先身上的绳索,看着爷爷身上淤青交错,那淤青仿若一朵朵盛开在肌肤上的恶之花,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哽咽地说道:“爷爷,您受苦了。”
郑耀先轻拍着郑建国的后背,那双手虽然虚弱无力,却依旧传递着温暖与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