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郑建国和侯亮平消失在货船的船舱里后,他悄悄地拿出手机,快速地发送了一条简短的信息:“目标进入货船,未发现异常。”
然后,他把手机放回口袋,继续装作若无其事地在附近游荡,时不时地看向货船的方向。
在集市里,那个卖水果的小贩表面上在热情地招呼顾客,眼睛却时不时地瞟向正在小巷里寻找证人的郑建国和侯亮平。
他的摊位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水果,苹果红彤彤的,香蕉黄澄澄的,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他熟练地拿起一个苹果,用毛巾擦了擦,递给一位顾客,脸上堆满了笑容:“新鲜的苹果,尝尝看,不甜不要钱。”
然而,他的心思却完全不在生意上。
他的摊位摆放得十分巧妙,正好可以遮挡住他观察郑建国和侯亮平的视线,同时又不显得过于刻意。
一旦郑建国和侯亮平有任何新的行动,他就会通过隐藏在水果堆里的小型通讯设备向同伙汇报:“目标进入小巷,正在搜索。”
在写字楼外,几个坐在街边长椅上休息的闲散人员,看似在悠闲地聊天晒太阳,实则在密切关注着郑建国和侯亮平的进出。
其中一个人把手中的报纸举得高高的,遮住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双眼睛,从报纸的缝隙中观察他们的动向。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紧张和专注,手指在报纸的边缘轻轻敲击着,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当郑建国和侯亮平离开写字楼后,他们也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其中一个人对着衣领上的微型麦克风说:“目标离开写字楼,继续跟踪。”
郑建国和侯亮平在连续遭遇虚假线索和察觉到神秘监视者后,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放慢了脚步。
郑建国微微侧头,低声对侯亮平说:“亮平,我们被盯上了,这些虚假线索和监视者肯定是诬陷方的手段,我们得小心应对。”
侯亮平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冷静与警惕,回应道:“没错,我们不能让他们牵着鼻子走。先装作不知道,找个机会甩掉他们。”
他们开始在城市街道上迂回穿梭,故意走进一些繁华的商业区。
商业区里人来人往,商场林立,霓虹灯闪烁,音乐声震耳欲聋。
郑建国在一家大型商场门口突然停下,假装在看商场的促销海报,眼睛却在观察周围的动静。
海报上的模特笑容灿烂,展示着各种时尚的商品,但郑建国却无心欣赏。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快速扫视,试图找出监视者的踪迹。
侯亮平则走进商场,他混入人群中,快速穿过一个个店铺,利用人群的拥挤和复杂的地形来迷惑监视者。
他在一个拐角处突然转身,走进了一条狭窄的通道,然后从另一个出口出来,来到了街边的一个角落里等待郑建国。
郑建国在确定监视者的注意力被分散后,也迅速离开,与侯亮平会合。
会合后,他们继续前行,同时开始思考如何反制这些监视者。
郑建国皱着眉头说:“我们不能一直这样被他们跟踪,必须想个办法摆脱他们,然后找到证人。”
侯亮平表示赞同,他说:“我们可以设一个局,故意露出一些破绽,让他们以为我们找到了重要线索,然后引他们出来,一网打尽。”
郑建国眼睛一亮,说:“这个主意不错,但我们得小心行事,不能让他们察觉到我们的意图,否则会前功尽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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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亮平沉思片刻后说:“我们可以找一个偏僻的地方,假装在那里发现了重要线索,然后布置一些陷阱,等他们上钩。”
郑建国点了点头,说:“好,就这么办。不过,我们得先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
他们一边走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寻找着合适的地点。
行人们神色匆匆,有的提着公文包,脚步急促地赶往工作地点;有的手中拎着购物袋,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似乎在享受着购物的乐趣。
然而,在这一片喧嚣热闹的背后,郑建国和侯亮平却如置身于黑暗的漩涡之中,深陷困境。
他们坐在街边一个安静角落的长椅上,这个角落仿佛被世界遗忘,与周围的繁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长椅的油漆已经斑驳脱落,露出了里面生锈的金属。
郑建国眉头紧锁,犹如两座高耸的山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惫,那疲惫如同浓重的乌云,笼罩着他的双眼,同时又夹杂着沉思的光芒,仿佛在黑暗中努力寻找着一丝曙光。
他双手抱头,手指深深地插入头发中,那原本整齐的头发被弄得凌乱不堪,几缕发丝倔强地竖在头顶,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挣扎。
他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仿佛时间已经凝固,许久之后,他缓缓抬起头,嘴唇微微颤抖,声音低沉而沙哑地对侯亮平说道:“亮平,我们不能再这样盲目地被他们牵着鼻子走了。必须重新审视每一个细节,从这些看似无用的经历中找到突破口。”
侯亮平微微点头,他的目光坚定如炬,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他紧了紧拳头,那紧握的双拳仿佛充满了力量,足以冲破一切阻碍。
他回应道:“没错,建国。我们从一开始就掉进了他们精心布置的圈套,但他们总会露出马脚的。我们不能被这些挫折打倒,一定要坚持下去。这不仅是为了我们自己,更是为了正义,为了那些被诬陷的人。”
两人陷入了沉默,周围的喧嚣仿佛瞬间远去,他们的世界里只剩下对案件的回忆与思考。
郑建国闭上眼睛,脑海中如同一台放映机,开始仔细回忆起之前追寻线索的每一个场景。
那些画面如同幻灯片一般,一帧一帧地在他的脑海中闪过。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缓缓说道:“在码头那个说证人上了货船的工人,你还记得他的样子吗?他穿着一件破旧的工作服,那工作服上沾满了油渍和污渍,仿佛多年未曾清洗过。
他的头发乱如鸟巢,脸上满是油污,眼神一直躲躲闪闪,不敢直视我们,就像一只受惊的老鼠。
而且说话时声音发颤,明显很紧张,当时我们急于寻找证人,没有太在意这些细节,现在想来,那可能就是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