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人也不给找个合理的理由,这也太敷衍了,这信件谁会相信啊?”
沈修瑾说到这里,心里的怒火噌噌的往上窜,但被沈涵熙塞进嘴里的包子给压下去了。
“只是要给你安一个罪名而已,人家管你合不合理呢!
朝中多的是聪明人相信这封信的内容是真实的!”
沈涵熙扯了扯唇,嘲弄道。
“人你怎么处理了?”
沈涵熙又拿了一个包子开始啃着,问。
“不用我处理,张山发现暴露直接服毒自尽了,送信的是个死士,突围不成也自尽了。”
沈修瑾脸色阴沉,想起张山临死前看向他的愧疚眼神以及那抹解脱的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毕竟是曾经一同走过血路的兄弟。
“哦?”沈涵熙挑了挑眉,略带些兴味感叹道:“那位真是御下有方啊,养的狗都这么忠心!”
“张山妻儿老小加族人300余口人都在京城,族中没有一个外放官员,也没有一个嫁出京城的女子。”以族人掣肘,张山不得不从。
“我……”艹,沈涵熙当着便宜爹的面,还是咽下了那个不太雅观的字眼,冷冷一笑,“还真是不择手段啊!”
她一个升斗小民,为了生存恶毒一点还可以理解,一个皇帝坐拥整座江山,还这么卑鄙无耻实在让人不耻啊!
沈修瑾赞同的轻哼一声,他本来就不看好这位,惯会伪装,实则就是个阴险的小人,一点不像先皇,若非先皇子嗣不丰,选无可选,怎么也轮不到他当皇帝。
“对了,探子来报,匈奴那边百姓似乎是感染了瘟疫,而瘟疫是从王宫传出去的,病症跟你说的一样,浑身无力,呕吐不止,还食不下咽!”沈修瑾止住刚才的不愉快话题,说起了穆尔齐王子的事,随即又担心道:“小熙儿,会不会传染到我们这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