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喑哑的声音如同砂砾般磨砺着陆听岚的耳膜,引得陆听岚浑身僵硬,
想要她?
聂栖庭一个被世人视为阉贼的宦官,居然说想要她?
“你……”陆听岚有些迟疑的看着他腹部以下的位置,“你……你不是……”
她的话语未尽,却已足够清晰。
聂栖庭原本迷离的双眼,瞬间迸发出理智,但这丝理智很快就消失殆尽了。
“是,亦或不是,夫人很快便知。”聂栖庭再也压抑不住体内翻涌的冲动。他一把将陆听岚从书桌上抱起。
陆听岚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便被聂栖庭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内室的床榻。
一夜温存,辗转反侧。
等晨曦透过窗棂,陆听岚缓缓睁开眼,她现在只觉浑身酸软无力,像是被拆散重组过一般。
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她下意识看向身侧,发现已不见聂栖庭的身影。
陆听岚撑着酸痛的身体坐起身,仍旧有些懵然,昨夜的一切,太过匪夷所思,超出了她所有的认知。
聂栖庭……他竟然……
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聂栖庭颀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冷峻的面容也比以往柔和了几分。
“夫人醒了?”
“你……”陆听岚望着聂栖庭,眼神中带着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
聂栖庭并未直接回应她眼中的疑问,只是将那碗汤药端到她面前,语气温和地说道,“夫人先将这药喝了。”
陆听岚低头看向那碗黑乎乎的汤药,疑惑地抬起头,“这是……”
“避子汤。”聂栖庭语气平静,“现在还不是要孩子的时候,夫人应该明白。”
陆听岚再次怔住了。
避子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