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听得眉头紧皱,在他看来,这些长辈们将一生都奉献给了宫门,他们这些后辈对他们敬重是应该的,即便他们的想法可能有不对的地方,但也不该遭到如此轻视。
但他和玉燕关系一向亲近,自然也不会反驳她的话,倒是宫远徵听了玉燕这番话,觉得十分有道理。
宫远徵:“姐姐说得对,那些老东西一点本事都没有,仗着执刃敬重,便倚老卖老的颐指气使,凭什么?也不看看宫门现在是谁当家!姐姐,你不要理他们,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一定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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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子羽连忙附和道:“还有我,我也是!”
宫远徵轻蔑一笑。“你也是?你凭什么是?你个废物,不不拖后腿就不错了,能帮上什么忙,还不如那些只会动嘴皮子的长老呢。”
宫子羽很想反驳,但偏偏实力不允许。
正如那些长老,虽然反对的声音很激烈,但玉燕不听,他们也一点办法都没有。
接下来的几年里,玉燕在外奔波劳碌,开疆拓土,使得宫门势力日渐壮大。
宫唤羽坐镇宫中,协助执刃处理繁重的内务,处理得井井有条。
宫尚角更是将生意经营得风生水起,那些繁复的江湖事务处理起来也是游刃有余。
而宫远徵制造的暗器和毒药,已然成为宫门的产业支柱,支撑起了众多产业。
加上宫紫商一直在努力研究武器,不断创新和提高技艺,如今的宫门倒是真的逐渐变成了由新一辈来当家。
长老们虽然有点担心自己本就不多的权力被架空,但他们看到后辈如此才华横溢,心中也充满了欣慰。
反正他们的年纪也大了,岁月不饶人,不如放下重担,享受晚年生活,直接颐养天年好了。
只要不发生动摇宫门根基的大事,他们又何必去操那份心呢?
然而月公子的事情,却是狠狠打了他们的脸。
因为玉燕不允许月公子被葬入宫门祖坟。
宫门高层会议上,玉燕直接列出了月公子的六大罪状:知情不报、藏匿刺客、吃里扒外、背叛家族、修炼邪术、害死同门。
她的话语铿锵有力,每一个罪名都仿佛重锤一般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为了增强说服力,玉燕还将那些因月公子而死的侍卫的家属带到了会议上哭丧,直言若是月公子这样的叛徒都能葬入宫门祖坟,简直让祖坟里埋着的其他先祖,和那些为宫门而牺牲的前辈蒙羞!
月长老还想狡辩,但玉燕显然也没想放过月宫,直接将其保管禁书不利,导致月公子修习邪术的罪名扣了上去。
宫鸿羽做了这么多年执刃,一眼便看出了玉燕的真实目的。
她根本无所谓月公子埋在哪里,她的目标是整个月宫。
她要将宫门的命脉,最重要的医毒产业,彻底纳入自己的势力麾下。
可经历了丧亲之痛的月长老显然还没想到这一层,看着他颤颤巍巍求自己做主的模样,宫鸿羽到底还是于心不忍,没有答应玉燕的要求。
除了顾及月长老的心情之外,更多的还是想要阻止玉燕对月宫下手。
然而他没想到玉燕如此不讲武德,竟然敢直接掀桌。
宫远徵的病症明明已经好了起来,却又突然莫名其妙的复发,玉燕打着照顾他的旗号,躲在徵宫什么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