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萱萱在两人的目光下,很慢地喝完了牛奶,没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到了半夜,她被很小的声音吵醒,透过门缝,她能看见外面的灯亮着。
男人好像回来了。
她赤着脚,慢慢走到了二楼边上的房间,她悄悄推开门,傅澈的对面,坐着个穿着灰色长袍的男人。
灰袍男人声音很哑,带着很淡的阴厉:“傅总,你的命格不稳……要破此死局,需要命格相合之人的长骨压制。”
“我算过了,你妻子的生辰八字和你很合,只要取她的指骨、胸骨、头骨制成佛串,贴身佩戴,便能保佑你生意顺风顺水……”
傅澈沉着眸色:“你要我妻子性命?”
灰袍男人摆手:“非也,决定权在你,而且,这骨头需要从活人身上生取,方能……”
男人抬起头,视线倏地就落在了门缝边那双毛绒绒的拖鞋上。
他浅浅地咳嗽了一声,朝门口抬了抬下巴。
白萱萱听到里面人不再说话,害怕地转身往房间走。
门吱呀一声打开。
傅澈声音温柔地问:“是做噩梦了吗?过来老公这。”
“老公抱抱,就不害怕了。”
白萱萱转过头,她在黑漆漆的环境里总是很害怕。
但,她还是会想起一点点,细微到已经想不起的过往。
她的师傅是很温柔,很爱护她的。
她搭在扶手上的手指微微抿紧,努力抬起头直视男人的眼睛:“我不要当你妻子了,我要和你离婚。”
男人嗤笑一声,一手插兜朝她走来。
他面上的表情很是懒散,沉着眼眸,嘴角噙着很淡的笑,像是在想什么胜券在握的事。
白萱萱很想掉头逃跑,但是,外面有两个守着的男人,每次男人来,外面还会多几个人。
她对男人还保留一丝丝希望,觉得只要好好和他说,他一定会听进去,一定会放她走的。
反正,她也不能给他带来任何利益,她那么没用又快死了,一无是处又很笨。
她根本不值得男人花这么多心思。
她正胡思乱想,男人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几乎是贴在她身上,宽大的手掌从下往上慢慢落在她腰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