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难所的人,各个的脸色都是蜡黄的。很少有人面色红润,大家目前的现状就是温饱都困难。
外面是高温,压根不可能有食物的出现。水源避难所唯一多的东西,就是苔藓了。也不是所有的苔藓都能吃,一天能找到一两块可食用的,就算是运气好。
至于是谁管理水源避难所,这些人一点都不关心。填饱肚子都难了,谁还关心那么多。
“谁不咳嗽?谁体内没点霉菌?”说话的大妈手里提着篮子,拿着一个小锄头就要出门。她住在避难所的地下三层,住的地方到处都是斑斑点点。
被子上衣服上,都是一点一点的霉菌。
手臂上有很多的划痕,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挠的。结痂了挠,挠破再结痂。地下压根不适合人居住了,但暂时没什么办法。
“吃饱饭都难了!咳嗽就咳嗽!这样的日子,活着就行,死了也没什么可惜的!”不少人的想法,都是和这位大妈一样。
能出门的,都还是健康的。还有一批人,躺在床上,连下地的资格都没有。不是腿瘸了,就是手断了。
为什么不去避难所一楼看病?原因也是各色各样的,出不起医疗费,觉得看了也没什么用。
水源避难所的情况,远比蔡为民所想的更难。
温妈这一次听了温玉的话,真的在房车里没有出门。
“被这个病毒感染上了,三天内就没什么治疗的必要了。传染力度很强,而且没有特效药”温爸带着老花眼镜,正在看着上来的新数据。
温玉就不操心这种大事了,她正在想的是午饭吃什么。
来个红烧猪蹄,现在炖上到晚上吃刚刚好,温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