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天池城,你也敢如此放肆,你眼里还有没有天玄派的规矩?”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仿若在以此为由,拿捏陈洛。
陈洛微微眯起眼睛,眼中寒意更甚:“我陈洛行事向来问心无愧,倒是你,柳鸫河,无端跑来这里兴师问罪,是何居心?”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刃,直刺柳鸫河的要害,让对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柳鸫河恼羞成怒,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他冷哼一声,转移话题道:“罢了罢了,我今日来,也不是专为这事。明天就是天池名额的争夺比斗,你们既然来了,正好,我要求你这几名弟子代表天玄派参加。”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仿若这是一道不可违抗的命令,眼神中透着一丝算计,似乎想借此机会打压陈洛,又或者另有图谋。
“柳鸫河,你别太过分!” 陈洛怒喝道。
“王晨不会参加这种毫无准备的比斗,你要是缺人手,自己想办法去。”
“怎么?你敢违抗命令?” 柳鸫河脸色一沉,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威压。
陈洛一听,顿时怒从心头起,驳斥道:“你凭什么?我这几名弟子为何要听你的安排?”
柳鸫河不屑地瞥了陈洛一眼,慢悠悠地说道:“就凭我是这次天玄派带队之人,这天池比斗关乎天玄派的颜面,他们身为天玄派弟子,难道不该为门派出力?” 他的话语看似义正言辞,实则暗藏私心,想把陈洛等人推到风口浪尖,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这天池比斗可是为了门派利益,你身为天玄派一峰之主,就该为门派出力。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把门派放在眼里?”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把利刃,直刺陈洛的心窝,试图用门派的大义来逼迫他就范。
陈洛怒极反笑,笑声中却没有一丝笑意,只有无尽的嘲讽:“哼,为门派出力?我看你是想让我的弟子当炮灰吧!你平日里对我们百般刁难,这会儿倒想起让我们为你卖命了?”
他的眼神中满是洞悉一切的犀利,仿若看穿了柳鸫河的阴谋诡计。
雷炎宇在一旁看两人僵持不下,心中暗喜,他添油加醋地说道:“陈洛,你可别不识好歹,这是多好的机会啊,能为门派争光,你要是拒绝,传出去可就成了天玄派的叛徒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仿若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试图扰乱陈洛的心智。
陈洛狠狠地瞪了雷炎宇一眼,转头看向柳鸫河,冷声道:“柳鸫河,你休想拿门派大义来压我,我陈洛不吃这一套。我弟子的去留,由他们自己决定。”
柳鸫河见陈洛如此强硬,心中暗暗恼怒,他思忖片刻,换了副嘴脸,放缓语气说道:“陈洛,你也别太固执了。只要你答应让弟子参加比斗,事成之后,我定会在门派里为你美言几句,给你和你的弟子丰厚的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