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躺在床上,两手十指交叉,手掌枕在后脑勺上,时不时的还向卧室外的客厅里看一眼,忐忐忑忑、满腹狐疑地又静等了20多分钟,依然不见苏媛返回卧室。小毛崽不耐烦了,终于满怀强烈的好奇心,光溜溜地从床上下来,披上军大衣随手往身上一裹,然后走出了卧室,到厨房门前一瞧……
只见苏媛已然脱去了棉衣外套,穿着一件铁锈红的高领毛线衣,坐在一个小木凳子上,裤腿挽的高高的,两脚浸放在脚盆的水里。大概是时间久了,盆里的水早凉了,没冒出热气。而她呢,丝毫也不觉得水凉似的,上身前倾,左手平放在膝盖上,右手脱腮,秀眉紧锁,两眼出神,直勾勾、呆呆地凝视着地面,一副心事深重的样子。
小毛崽走上前,蹲了下来,轻唤:“苏姐姐,苏姐姐!”
“嗯?!”苏媛一惊,神情恍惚,“哦天哪!是你……你怎么起来了?”
“苏姐姐,你在想什么啊?”小毛崽一本正经地问道。
“没,我没想什么啊!”苏媛尴尴尬尬地说,又做出生气状,埋怨小毛崽,“你干嘛起来啊?快到床上去,别冷感冒了,快去快去!我马上就来。”
小毛崽无法理解苏媛纠结的心理和复杂的思维,浑然不知她的意识已然扮演成了一个人,而她的身体仿佛也扮演成了一个人。这两个“人”是生死冤家,且都异常凶猛,狭路相逢正进行着殊死搏斗,只是势均力敌、旗鼓相当、半斤对八两的谁也没能战胜谁。
女人的心事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小毛崽很无语,只得暗暗咕噜:“嘿嘿,真好笑啊!发什么呆嘛。”直起腰返回了卧室,又脱掉军大衣重新钻进了热乎乎的被窝里。
没过一会儿,苏媛光着脚穿着一双棉拖鞋进来了。进来后随手把卧室门轻轻地关上了。然后走近大床,俯下身凑近小毛崽的脸,妩媚一笑,轻声说:“小色狼,等急了吧。”
“那是!”小毛崽心头一热,猛然抬起嘴对着苏媛的香唇吻了过去。哪知,就差半公分便要接触到苏媛的双唇时,她却直起了身子,居然没给。这使小毛崽顿觉自己被耍了,窘得不行,不禁有些又好气又好笑,“好啊苏姐姐,你逗我啊!”
太有趣了,太好笑了!苏媛忍不住发出了一串串“咯咯,咯咯”的笑声,同时习惯性的抬起了“兰花指”捂住了唇红齿白的嘴……
赤身裸体躺在被窝里,听着这如银铃般清脆、响亮,满含得意、欢畅的,苏姐姐的笑声;眼瞅着她那别样生动的“兰花指”,尤其是她因为抬起了手,而使得胸前那对饱满凸起的大胸器,随着她的笑,花枝乱颤、不停地抖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