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已经无话可说了,罗十六心思太缜密。
“白毛鬼?水尸鬼?”我又问了冯保一句。
郭得水咳嗽了一声,接话道:“蒋先生这就有所不知了,我常年待在天元道场,这白毛鬼,就是成精了的山猴子,这玩意儿凶得很,风水越好的山林里头,越容易出白毛鬼,山民上山采药,白毛鬼可不那么好说话,药也是它们的口粮不是,真把这个当营生,那伤亡肯定不小。”
“你想想,你乐呵呵的去山里头采药,发现腰崖一颗人参,刚挂了绳子爬下去,咔嚓一下,你绳子断了。这事儿屡见不鲜,我们道场里的先生出去解决过一两桩,有经验。”
郭得水这解释很详细,冯保都点点头,他说自己也是听巴青他们聊的,总归这里的白毛鬼很凶,他知道了之后,对猴子都怕。
前边儿和巴青同行的那几个村民,回头张望了我们,眼中多多少少有些怯意。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了,大家一座山都没翻过去,歇脚的地方,是山腰下边儿一片空地。
再往下,能瞧见和另一座山的夹角处,裂谷中的河水弥漫了过来,有一部分山脚被浸泡了。
水稍微再大一点儿,这夹角就没了,想过去不淌水就要架桥。
巴青领着人埋锅造饭,廖呈似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