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卜礼又劝了我几句。
我态度更明确。
让陈卜礼听我安排,跟着我即可。
就算金尺大师想做什么,也没有那么容易。
即便我有伤在身,老秃驴不一样吗?
陈卜礼叹了口气,他说自己明白了,可他还是认为,我没有必要去冒险。
我笑了笑,面色不变,说出发。
陈卜礼眼眸忽然闪烁起来,说:“我想到一个办法,能确保安全,至少能看出金尺大师的态度。”
我来了兴趣,问陈卜礼什么办法?
陈卜礼直接说,他可以去请金尺大师过来戴家。
如果他能将金尺大师请来,至少能排除一部分危险。
我一时没开口。
陈卜礼这一出,相当于将风险分了层。
若是金尺大师不愿意合作,大概率会超度他。
人一旦被请来了,合作的概率就很高。
再退一万步说,在戴家打起来,对我更有利。
明面上的风险,就全部由陈卜礼来承受了……
“没这个必……”
我话没说完。
陈卜礼就神色松缓,认真地说:“蒋先生无需拒绝我,当你的马前卒,是卜礼自愿,蒋先生给我的地盘,对陈家的好处太大,不多为蒋先生做事,卜礼于心不安。”仟仟尛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