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振奋了不少,我开车都平稳起来。
到了商匠家门前,我内心踌躇起来。
通窍分金尺,是一件利器!
可以说,用它镇尸,无往而不利!
再退一万步,用板斧容易一下把人劈死,不好掌握力道。
用通窍分金尺却不一样!
这要是抽在人身上,铜尺子,肯定疼的跳脚。
罗十六上前敲了敲门。
很快,屋门开了,五短身材的商匠将我们迎了进去。
有一段时间没见,商匠脸色憔悴,眼中却透着精芒。
走至堂屋中,商匠让我们坐下,并倒上了两杯茶,才将桌上一个盒子,推到了我们面前。m
他又在盒子上放了一本书。
罗十六没有动,和我点点头。
那书赫然是尺法,我拿起来书后,没有翻阅,装进了怀中。
接着,我打开了那木盒。
里头躺着一把崭新的铜尺。
尺子刻度分明,在堂屋的灯光下,散发着阵阵铜芒。
它比之前我拿到的那把通窍分金尺,少了几分厚重感,那是岁月沉淀出来的厚重。
这一把却散发着一股平和的气息,隐约还有些血光?
我眼皮微跳,总觉得,这尺子和之前那把有些不一样。
拿起来后,我仔仔细细的端详。
我先在尺子最底部,看到了几个小字。
“商匠铸尺。”
对面的商匠咳嗽了一声,道:“蒋先生莫要介意,匠门规矩,铸造者留名。”
我笑了笑,说我肯定不会介意,能打造出来这尺子,已经是意外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