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梦棣见得已经完全压制住了哈撒儿,这才轻笑了一声放下茶碗问道:“可汗让你带什么话了没有?”
哈撒儿马上应道:“没有。不过王公那里放了话过来,说是想让您帮着筹备点丝绸好货!”
刘梦棣此时却是说道:“若是以前,本王能帮也就帮了,毕竟也一起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交情还是在的。只是现在不一样了,父皇知道了我们之间的交易,这事现在极为难办了!要不是出了那档子事,本王是真打算不见你的。”
哈撒儿疑问道:“皇上知道了?”
“工部那里出了些事情,父皇查了织造局的账,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刘梦棣这话就是胡说,但却是一个极好的借口。
哈撒儿咬了咬牙,问道:“那今年……”
“今年就算了吧,来年我们再合作!”
“也是再过两天也就正月了,那时候也算是来年了吧?”
刘梦棣呵呵一乐:“草原上像你这样会钻人话头之人多吗?”
“不多,只有我一个,谁叫我认识六爷您呢,全是从您那里学来的!”
哈撒儿说完之后又问道:“六爷您是不是有主意了?”
刘梦棣神秘地笑了一声,然后才说道:“主意是有一个,但能不能成形,这事还真不好说!本王是个闲散王爷,朝堂里是插不上话的。想要促成此事就得……”
哈撒儿连忙问道:“六爷口中的此事是不是指的开放榷场?”
刘梦棣一愣,反问道:“你哪里得来的消息?”
哈撒儿得意地说:“这您别管,反正我就是知道此事。还想请教六爷,这榷场何时能开放?”
“开放?呵呵!知道汉字的八字怎么写么?一撇一捺!八字的这一撇还没撇出来呢你想那许多做甚?我说你适才如何那般说话,原来是看透了本王所想了呀?”
“六爷您心中一定是有主意了!我们之间也不必说旁的了,您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
刘梦棣想了想说道:“代价会有点大!可能要舍了你这张老脸去!”
“把我剐了都成,只要能催成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