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在训练,其实更像是杰帕德在独自承受着一场暴风雨的洗礼,而他却一声不吭地默默地承受了下来。
父亲挥舞着拳头,那拳头如同雨点般落下,杰帕德却犹如那坚不可摧的冰山,没有丝毫的异样。
然而,父亲的手却有些隐隐作痛,只因为杰帕德的身体素质太过强悍。
母亲没有看出来杰帕德说谎,但父亲却看出了杰帕德在说谎。
父亲一直都了解杰帕德的品性,他深知,就像那笔直坚挺的白杨,杰帕德是特别正直可靠的人,是一名铁血军官。
所以杰帕德绝不可能会在雪莉十七岁的时候就对她做出那种事,更不可能有了孩子后等到现在才站出来负责。
父亲打杰帕德的时候,心中也充满了悔恨,他后悔自己当年没有保护好他的女儿,竟然对她的女儿身上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是我的责任,我没有护好她。”想到雪希的事情,杰帕德那冷峻帅气的冰蓝色的眸底深处仿佛充盈着悔恨与自责的神色。
“爸,你拿这个打。”杰帕德全程没有丝毫的反抗,甚至还主动给他爸递过去了工具。
“你母亲那边,我会去说。”父亲接过杰帕德递过来的工具,又像狂风骤雨般打了杰帕德一会儿,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工具。
回到家中,身上有着大小伤痕的杰帕德径直地走向雪希的房间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