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外头来人了。”外屋的李婶喊道。
“可又是那些没脸没皮的媒人?”
“是,这次好像不同,外头吵得紧,来人不少,可要开门去看看?”
“不必,随他们去吧,我们不理会便是。”
鱼闰惜心中不由恼火,这群人真是没完没了。
许久,外头都不曾安静,鱼闰惜忍无可忍,她愤然打开了外院大门。
“你们莫要闹我了!要我说几遍,我不找夫婿!”
“娘子,我们是王府的人。”为首的男子说道。
“我管你是王府还是李府、张府,请你们立刻、马上,离开这!”
“你这小娘子,莫要不识好歹,我们家主子能瞧上你,可是你的福气。”
鱼闰惜被气笑了,她强忍住不快,一字一顿地朝着门口围着的众人说道:“小女子我天生贱命,实在没有享福的命,请你们离开!”
“这……小娘子,我们是王府……”
鱼闰惜神色不悦,“砰”的一声,大门被她重重关上。
傍晚,沈锵和友人陆政正坐在大厅喝茶闲聊,管家张远从门外缓缓走进,他恭敬地朝二人行礼:“王爷、陆大人。”
“何事?”
管家张远有些犹豫,他先是瞧了陆政一眼,又怯怯地看向沈锵。
“有什么事但说无妨,莫要费本王时间!”
“您派去说亲的媒人被那娘子拒了。”
听言,沈锵拿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陆政饶有兴致地盯着管家张远,他淡言:“王爷这是看上哪家姑娘了?”
“一个孀妇。”
“孀妇?有意思,王爷竟然看上了一个孀妇,那孀妇还这般不识相,真是太有意思了。”
沈锵没理会陆政,他平静地说道:“无妨,本王明日亲自去登门拜访。”
“王爷?”陆政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沈锵。
“怎么?”
“登门拜访?这可不像王爷平日的作风,那小娘子究竟有什么本事让你如此?”
沈锵闷哼一声,没有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