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不认识你,你是?”
“我是常夕,小姐您从前的贴身丫鬟,我从小跟您一同长大,您都忘了吗?”
听到这,鱼闰惜的第一反应,是面前的女子可能是王府出来的人。
她疑惑地问:“我们一同长大的?你可是王府里的人?”
常夕摇了摇头:“小姐您可还记得会州鱼氏,前尚书左仆射鱼焘?”
“那是谁?”
“他是小姐您的父亲。”
“我自幼无父无母,凭何信你的话?”
常夕惘然,她着急同鱼闰惜解释:“你相信我,我真的是与你一同长大的,你并非无父无母。”
常夕认真凝重的表情让鱼闰惜不自觉地想要去相信她。
“是这样吗?我已经不记得从前的事了。”
“怎么会不记得了呢!”
“从马上摔下来,失了一些记忆,你刚刚说会州鱼氏?我的家可是在会州?”
“不是的,会州是小姐您祖上所居之地,老爷先前在京中任职,您自幼在京中长大。”
“那我的父母呢?他们现在在哪?怎么不来找我?”
骤闻这话,常夕难以抑制地哭出了声。
“他们……他们……”
鱼闰惜见常夕的表情不对,试探地问:“可是…不在了?”
常夕泣不成声,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句话。
鱼闰惜焦躁万分,她迫切想要知晓答案。
“你这般,让我如何信你?”
常夕缓了一会,她好不容易才等到与鱼闰惜见面的机会,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小姐家中除了您自己,皆死…死在流放路上了。”
“什么?”鱼闰惜愣了半天,良久,她回过神,接着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没有骗您,是真的。”常夕哽咽着说道。
“那我…我不是应该跟他们一同流放吗?”
“小姐已嫁入王府,此事未牵连到小姐您。”
“那我是怎么来到这的?”
“我不知道,当时,我们一同约好要去看老爷夫人他们,小姐您失约了,我想您应该是被二公子带到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