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闰惜出了外屋,直奔房门口,一打开房门,她便瞧见了一直在门外守着的萧雨。
“夫人,有何吩咐?“
“你带她们下去,离开这。”
“夫人,奴婢奉命要时刻守在夫人身边的。”
“你主人在这,你怕什么?”
萧雨踌躇不决:“夫人,我们在这,不会碍着……”
“我的声音有点大,你们在这不合适。”鱼闰惜打断言。
骤闻这话,萧雨下意识地偷偷瞄了鱼闰惜一眼,发现她凌乱不堪的衣物,顿有所悟。
她羞赧地低下头:“可……可这总要有人守的,夫人莫要为难奴婢了。”
“我也不为难你,你一人留在院门守着,让她们下去,这总行了吧。”
“夫人,你……”
萧雨还是有些犹豫,鱼闰惜故作不耐:“你不走?那你就进来伺候我们。”
萧雨还是很识相的,她乖乖听从鱼闰惜的差遣,去了院门口守着。
鱼闰惜回了房,在隔间一木盒中翻出一小包药。
她来到茶桌前打开药包,倒了一点在茶杯里,怕不起效果,她咬咬牙将手中的药粉全倒进了杯里。
鱼闰惜慌忙地摇晃着茶杯,见到那杯底浓浓的白色药粉时,她有些看不下去了。
这也太明显了吧。
还好她跟沈执说了是给他备的良药,要是当茶水送,必定会被发现。
鱼闰惜端着茶水快步回房,她来到床沿坐下,将洒了药粉的茶杯递过给沈执:“夫君,你快喝吧。”
沈执彷徨,低声试探:“夫人,可以不喝吗?为夫能行的。”
鱼闰惜微嘟起嘴,佯装不高兴:“能不能行,可不是夫君说了算的。”
“还是不要吧,我怕你会受不了。”沈执好意提醒。
“男人说不要那就是要!乖,喝了它。”说完,鱼闰惜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强行拿着茶杯往沈执嘴边送。
沈执无奈:“那好吧,夫人盛情难却,为夫也不推辞了。”
沈执接过茶杯一饮而尽,他将空茶杯随手放置床头桌上,拉过鱼闰惜躺了下来。
他开始脱鱼闰惜的衣物。
鱼闰惜抓住了沈执解她衣物的手,柔声道:“夫君别急,让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