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并未诊出喜脉,许是忧思过度,夫人放宽心即可。”
听到这,鱼闰惜终于松了一口气。
“从前在别的大夫那,得了一味调养身子的药方,还记得些药材,只是有几味药忘了,这是我自己写的,大夫您看看。”
大夫有些茫然,鱼闰惜从袖中取出写着药方的纸,递给了大夫。
那日沈觊知晓她喝避子药一事后,许诺只要她不同意就不会让她怀上孩子,她不信,特意要回了药方想留一手。
她看过那药方,记得大概,想着那大夫看到其中几味药材,应当能知晓她要的是什么药。
“大夫医术高明,定当知道我要的是什么药。”
鱼闰惜递过时,眼神示意了一下大夫。
大夫接过药方看后,面上闪过了一抹惊色,但很快,他就将这一丝表情隐藏。
大夫刚要开口说些什么,旁边站着的两个丫鬟,强硬地拉着鱼闰惜走出了医馆。
“夫人,您要什么药府中自会给您备。”
“若我偏要在这买呢?”
“夫人要买,奴婢自是不能拦着,只是,奴婢提醒您一句,您买了,也喝不上的。”
“为什么?”
“您带回去的东西,尤其是药物这类,主人定会叫人查看过后才能给您用,我们可能不懂这些,但府上有的是懂的人。”
“他……罢了。”
鱼闰惜在街上闲逛了一会,感觉也没有什么意思,可她不想那么快回府,打算找个茶楼消遣一下时间。
思量着街边的茶坊人多且杂,可以听些八卦打发一下时间,运气好的话可能会听到些有关京城的消息,鱼闰惜直接在街边找了一家茶坊坐了下来。
“夫人,您要喝茶可以选别的地,这儿……不合适。”
鱼闰惜淡笑道:“不好意思,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