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有这种想法!”
“我与他之间,你岂会不明白?莫非,你爱上了我那痴儿兄长了?”
男人的嫉妒心同样可怕,沈执本就恨沈觊,如今这般,情况只会更加糟糕,美色误人,男人一旦冲动起来,是相当危险的。
敌人在暗他们在明,他们很难防住沈执,鱼闰惜眼珠子一转,大脑飞速思考着,很快,她就想到了一个合理的借口。
“我刚嫁过来半年不到,不想让人觉得我克夫,这个解释可符合情理?
你兄长都这样了,对你又有何威胁?说实在话,我不想你去冒这个险呢。”
“你真的这么想?”
鱼闰惜媚笑,她握住沈执扼住她下巴的手将她放在胸口。
“比起他,我更担心你的安危,不想你冲动行事,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说完,鱼闰惜假装害羞地低下头,沈执从未见过她这副样子,心里一阵悸动,情不自禁的将她搂入怀中。
鱼闰惜没有推开沈执,她静静的依偎在他怀中,半晌,鱼闰惜从沈执怀中起身,她从袖中拿出一个香囊,羞赧地说道:“素日闲暇无事,特绣此荷包予你,聊表相思之意。”
沈执眉目微动,嘴角扬起一抹邪魅。
“一个香囊就想打发我?”
听到这,鱼闰惜心中暗喜,机会竟自己送上门来了,她自腰间摘下一个香囊,从中取出了一块别致的玉佩,亲手戴在了沈执腰间。
“此玉佩是我最为珍贵之物,从不轻易示人,今日以此物相赠,愿如此玉,能与你朝夕相见。”
沈执怔愣半分,他薄唇微启,却未有任何表态,鱼闰惜以为他不为所动,她粉颈微仰,轻轻地在他俊美的面庞上落下一吻,她的吻如蜻蜓点水般转瞬即逝,却让沈执的内心颤动不已。
这一刻,沈执原本就荡漾的心刹那涌起了浩大的波澜,那是他从未有过的强烈感觉,他擒住鱼闰惜的下颌,低头贴上了她那娇艳的红唇。
做戏做全套,这是鱼闰惜最后一场戏,她自然是要好好表现的,她不仅没有推开沈执,还主动搂上他的脖颈,热情地回应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