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纸的研究有着非同常人的执着,这桩买卖,是怎么也不亏的,可这世上真有这么好的事吗?
“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你回去好好考虑一下,若有需要……”
一旁的常夕见机行事,赶忙接过话茬:“你要是想明白了,可以在城南街头第一家点心铺子,找一个叫刘四的人,我与他相熟,每隔三两天就会去那一趟,你告知他便是。”
鱼闰惜和常夕二人一前一后离开了茶坊,走到外头时,常夕再也止不住内心的好奇。
“小姐,你怎么会突然想做这些呢?要让王府的人知道了,怕是会有不小的麻烦。
你真的有更好的法子吗?奴婢可从未见你了解过那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如今在常夕眼里,鱼闰惜当真越来越莫测,也愈发让她看不明白了。她一连串的问话让鱼闰惜哑口无言。
造纸方面,鱼闰惜上一世就有所接触,好友李忆年是古法手艺大师,对很多非遗技术深有研究,恰好她对这些也很感兴趣,跟着他了解了很多这方面的东西。
她前世今生都很好学,不单造纸、古法酿酒、火折子,七七八八的,她学了不少,只是没派上过用场。
至于她为什么会想要做生意,只是一时兴起罢了,这桩买卖能赚得钱财当然是好,谁会嫌自个的钱财多呢?就算失败了,这笔资金于鱼闰惜而言,不是什么大问题。
而这些,她当然不能够跟常夕说,鱼闰惜随便找了个借口:“跟我师傅学的。”
常夕半信半疑:“真的吗?你师傅这么厉害,连这个都会?”
“当然,你忘了,他在这京城名头可不小。”
“小姐,你现在的身份完全不用做这档子事,何必自寻烦恼呢,经商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何况,这事要让……”
“嘘!”鱼闰惜打断常夕。
“这事只有你我知道,我们不说,谁又会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