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你莫要为难我了,你不去我定会被问责的。”
沈觊也不是什么无法无天的人,应该不会在这公然伤害自己,到时候有什么不测自己跑就行。
鱼闰惜索性答应跟齐远去找沈觊。
齐远将鱼闰惜带到学堂外的一棵大树下,沈觊就站在树下等他们。
齐远跟沈觊问了好就离开了,留下两人。
“世子找我作何?莫不是因为昨日之事。”
“正是。”
鱼闰惜笃定沈觊不会在此明目张胆的对自己做什么,所以没有半点畏惧:“你想怎样?”
“我想跟你道谢。”
“哈?”
此话一出惊呆了鱼闰惜,她有些不解:“谢我?你要谢我什么?”
“谢谢你昨天给我们报信,要是被夫子看见了,他一定会告知我父王,到时候我肯定又要挨骂了。”
他是真看不出来自己在撒谎骗他吗?鱼闰惜半信半疑:“昨日之事纯属意外,你不必谢我,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早听闻你天资聪慧,性子谦和,是个不俗之人,不知道有没有幸与你交好?”
“男女有别,还请世子殿下谅解。”
沈觊眉头紧蹙,幽深的眸子微颤:“你对垣遇可不是这样,莫不是怕我对你不利?”
对方只是个小孩,以他的身份确实没有必要跟自己耍心眼。
鱼闰惜信世子沈觊是真心跟自己道谢,但她实在不喜欢与这类人做朋友,不怕死的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我不喜欢与欺凌他人者交朋友。”
沈觊听到这话也不生气,只是反问:“你说的是沈执?我会欺负他,那也是因为他该,我怎么不欺负别人?”
鱼闰惜有被无语到,不过想想,除了沈执,他好像确实没欺负别人:“那你为什么欺负他?”
“因为他该,看到他那双眼睛我就讨厌,跟他娘一个样。”
听沈觊这么说,鱼闰惜突然想起两人是同父异母的兄弟,看来是家庭纠纷,她这一个外人可不好插手:“总之,打人就是不对。”
“他的娘亲害死了我的母后,我打他是应该的。”
果然,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男人多的地方命案多,前世或是今生,他的父亲都只有母亲一个,鱼闰惜自然无法理解沈觊。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这个道理鱼闰惜还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