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张脸……怎么这么丑,就不能长得像个人?”江白频实在看不下眼,嫌弃地撇嘴。
“不做人好,不做人好,省得惹麻烦,我只是偶尔去刑部帮工,平日不需上值,从明天起我就回乡了。”
苏浅浅狡黠地挤挤眼,更是让江白频心里一个趔趄。
“好,只是……你不要再随意消失,否则你的事我再也不管了。”江白频傲娇地叮嘱,一张俊脸又恢复了神采。
苏浅浅不敢再作妖,老老实实点头,拱手告辞溜进角门。
江白频看着苏浅浅进去,才放心地闪身离开。
晚间在秦太夫人的福寿堂用过饭后,贺氏带着小姑娘和两个小公子先回院子。
如今励哥儿也跟勉哥一起,平日里都是贺氏照看着,本以为励哥儿会情绪低落,可是事实上并没有,辛氏回门,励哥儿还询问她在晋阳侯府过得可好。
此时秦家人的中高层都在了,苏浅浅说起在大理寺发生的事,众人皆震惊不已。
“周国公入狱已是不可思议,没想到还要受刑,这是眼见得事发,要祸水东引啊。”秦太夫人摇头说道。
“虽说陛下震怒对周国公不利,可是北疆送兵符一事没有证据,还是不能给周国公定罪,至少不至于落得满门抄斩。”
杜氏叹口气,她希望须弥山一事水落石出,但是如今的事态却并非她所愿。
周国公若是当年没有说出实情,只是自己的良知有损,却并不至于被扣上通敌卖国之罪,而让真正的罪人逍遥法外。
“若想保住周国公,不至于让纪家满门覆灭,只有含璋出面了,但不是为纪家求情,而是求陛下降罪。”
秦太夫人斟酌着说道。
“祖母这主意好,秦家开口请求降罪,陛下总不好反驳,周国公为当年的事也受到了教训,总不至于让无辜之人蒙冤。”苏浅浅点头夸赞。
“大梁迎亲使者因为雪灾,陛下无暇设宴,如今雪灾已经平息,有功之人也需嘉奖,后日的宫宴便是一齐办了。”秦含璋沉吟片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