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了好久,就是没人接,在我耐心被磨得快没的时候,对方接了。
“喂,黎小姐,不好意思,我刚才在忙。”一个浑厚的声音传来。
“你怎么知道我姓黎?”我微讶。
“梁先生告诉我的,他说你会打电话给我,我也在等你。”
看来他已经帮我安排好了,这让我既兴奋又不安。
“他说你可以帮我找到我母亲。”
“可以,只要你有时间,可以按着名片上的地址来找我。”
听到他这么说,我顾不得身上还有伤,便立即办理出院手续,叫了辆车前去找刘越。
当我赶到那里的时候,刘越刚送走一批客户。
精瘦的身材,戴着金链子,腕表,粗里粗气的,看上去一点都不像能跟梁政洵和吴祈安挂上钩的人。
他认得我,微笑迎上前,“黎小姐,里边请!”
他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绅士又礼貌,跟他的长相完全不符。
出于礼貌,也出于我需要他,我走进了他的公司。
一楼摆满红木家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木头混着油漆的气息。
他带着我走上二楼的办公室,在那里我见到了陈墨。
他坐在红木茶几前,悠然品茶,旁边放着一个黄皮牛纸袋。
他看都不看我一眼,冷冰冰的,跟梁政洵一样。
只能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