晒过的棉花蓬松的,像一朵雪白的云朵,顾雪梅捧着捏了下,已经干得透透的了。
她实在过不了心中那道坎,这不是用在空间小屋找到了的84消毒液,兑了水用喷壶,喷了点上去么。
那消毒液还是当年全民抗疫期间,她囤的货呢,后来用剩了小半箱,收在了空间小屋的杂物间,这会正好拿着用。
闻了闻,嗯,已经没了香气,只剩下阳光晒过的气息,还有一点点消毒水的味道。
既然干了那就不用多说,干活吧,四个棉胎的棉花收了二十斤不到,装了个大麻袋,太蓬了占地方啊。
收完又跑去给顾母帮忙,中午时间短,只拆了两条被胎晒了,就匆匆忙忙上工去了。
下午照常边干活边吃瓜,等到了太阳开始西斜,顾雪梅抽空尿遁,回去了一趟。
她也不想啊,可没法子,等下工再回去,那太阳都落山了,这个月份,没了太阳湿气就上来了,晒了一下午都干燥的棉花就白搭了。
回了家,三下两下的收到麻袋里,从房间里收到储物袋内,这才又急匆匆的回了地里。
等下工回家,吃了晚饭,借着还有光,顾雪梅和顾母两人将棉被的被套全拆了,拆到七八点,顾母揉了揉腰:“这下全拆了,明天下午也能晒同样多的棉花了。”
可不是,今天中午的时间全被拆被套给耽搁了。
不过,顾雪梅也没等第二天才干。顾母走后,顾雪梅将拆完被套的棉被胎全收进空间里了,那里面24小时都亮如白昼,是个天选打工好场所啊。
顾母睡觉她加班,拆了12个棉胎后,意识回归身体,终于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顾母拍门的第一时间,顾雪梅也清醒了,这次她将棉衣拿出来,道:“娘,你还是先把这拆了吧,不点灯也不影响扯棉胎,昨晚你走后我都扯了好几个了。”
要不是她怕拆棉衣的时候,将布料剪烂了,这活她都能自己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