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怎么变成了六戒?”
六戒立刻叫道:“阿香姑娘,你可别拉低洒家的档次,洒家只借银子,哪像这货,上次洒家在拉屎,他竟然要借屎,说自己拉不出来!”
“噗!”
“噗!”
……
好几声喷酒的声音同时响起,不少人开始叫骂起来。
周无道:“六戒,咱们在喝酒吃肉呢,能不能不要说拉屎的事儿,好恶心啊!”
六戒耸耸肩道:“不是拉屎,是借屎,你自己问问小尾巴,上次撇大条的时候,他是不是向洒家借屎来着。”
不少人开始侧身干呕。
纷纷叫嚷着,让六戒别说了。
刘焦现在已经完全放飞自我了。
他从小在天圣洞长大,其实是有两个师父。
大师父是缺德道人,二师父是老顽童王可可。
一个缺德,一个不要脸。
被这两个人教大,他绝对不会变成好人。
刘焦也不尴尬,道:“我身上没银子了啊,想着开春之后,开辟一块土地种植点瓜果蔬菜自给自足。
种菜要施肥啊,施肥要屎啊,我又拉不出,只能找一拉就是一桶的六戒借一点当肥料啊。”
百里鸢没好气的道:“小尾巴,不就是上次在天水城,让你买了几千两银子的柴米油盐吗,你至于整天恶心我们吗?
六戒,你是土豪,你给刘焦几百两银子,免得他今天借屎,明天借尿。”
六戒立刻身子一歪,就地躺下,下一刻如雷的鼾声就响了起来。
你永远都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你也永远都奈何不了一个一穷二白的穷鬼。
六戒是前者,刘焦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