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月覃看人睡熟,下床走到阳台。
“老荆,你今晚陪儿子睡吧,他半夜可能会醒来,你就像小时候一样拍拍他就好了。”
荆山织着围巾,“你是不是喝假酒了,小时候没拍过啊。”
“…噢噢是,喝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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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月覃叮嘱,“好了,你快上去睡吧,我去客房了,这床睡三人,明天儿子就被你踹地上了。”
“我怎么可能踹我自己儿子!”荆山立下豪言壮语,“你放心吧,虎毒不食子。”
第二天一早,喻寻扶着腰就来了。
王辰寅一瞧,好心好意劝告叶烬,“叶队,您悠着点吧,小心*尽人亡。”
叶烬是真冤。
一上午大伙都忙,中午他好不容易在食堂逮住人,“你怎么了,受伤了?”
喻寻刚打了饭,就在桌前站着吃,他端着碗,往嘴里扒拉米饭,“没受伤,被我爸踹地上了。”
“啊??”周围同时凑过来几颗脑袋。
“你被你爹揍了?”王辰寅问。
喻寻从饭碗后抬起头,嘴边还挂着颗米粒,“你…礼貌吗?”
叶烬抽了张纸,给他擦了擦嘴,“父子俩大半夜不睡觉,切磋呢?”
喻寻扒拉着饭,说:“昨晚和我爸挤一张床,本来半夜我睡好好的,就给我踢地上了,扭着腰了。早上他说做梦了,看见歹徒一脚踹了过去。”
“啧啧,”王辰寅感叹,“叔真是职业病啊,梦里都在抓人。”
叶烬等他吃完,“来我办公室,给你贴个膏药。”
食堂里还有不少人在吃饭,说话声、餐具碰撞声交织在一起。
“诶你们发现没,小喻这趟回来后,说话好像不怎么结巴了……”
“诶你这么说,好像真的好转很多诶。”
“他该不会真是……”
赵小升端着盘子坐下,掰开一次性筷子说:“快吃吧你,从那么高桥上摔河里,哑巴都能开口说话了。”
喻寻走到门口,目光掠过从那桌,随即又淡淡地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