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还好吗？”他试探着问道。

“我没事。”

女孩缓缓转过头，她的脸色依然苍白，但眼神中却带着一种比企谷八幡八幡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只是以为是那个。”

她停顿了一下，目光越过比企谷八幡八幡的肩膀。

“没想到不是。”

比企谷八幡八幡下意识地回头，依然什么都没有，但当他转回来时，发现女孩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你有意识的跟踪我，是因为你也能看见它们吗？”

比企谷八幡八幡愣住了，他注意到女孩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那种光芒他再熟悉不过——那是孤独的人终于找到同伴时的希冀。

她的瞳孔微微放大，嘴唇不自觉地抿起，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比企谷八幡八幡愣住了，他注意到女孩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那种光芒他再熟悉不过——那是孤独的人终于找到同伴时的希冀，她的瞳孔微微放大，嘴唇不自觉地抿起，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夕阳的余晖透过巷子上方的缝隙洒下来，在女孩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比企谷八幡八幡看到她的手指紧紧攥着裙摆，指节发白，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

“我......”

比企谷八幡八幡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能看到女孩眼中的光芒在慢慢暗淡，就像即将熄灭的烛火。

“果然......”

女孩低下头，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嘲。

“是我太天真了。”

...............

面前的男生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见子能看到他眼中的困惑，也能看到自己在他瞳孔中倒映出的模样——一个快要崩溃的可怜虫。

果然......

她低下头，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嘲。

“是我太天真了。”

希望又一次破灭了，见子感觉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耳边嗡嗡作响。她从未如此绝望过。

明明最初一切都好好的，她只是个普通的女高中生，每天上学、放学，和朋友聊天，偶尔去便利店买零食，直到那天早上，她睁开眼睛，世界就变得陌生了。

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斥着那些东西，它们漂浮在空中，蜷缩在阴影里，依附在行人身上，它们拥有部分意识，但更多时候只是机械地重复着：“看得见吗？看得见吗？”

但没有人能看到它们。

除了她。

见子不知道如果让它们发现自己能看到会发生什么，但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她记得第一次与它们对视时的恐惧，那种深入骨髓的寒意，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睡过一次好觉了。

在公交车上时，就有一个恶灵在她身旁徘徊，它扭曲的面孔几乎贴到了她的脸上，腐烂的气息扑面而来，它不停地询问着周围的乘客：“看得见吗？看得见吗？“

但没有人回应。

她只能死死攥着手机，假装什么都没看到，她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呼吸变得急促，但她不敢表现出任何异常，她知道，一旦被发现，或许等待她的就是死亡，甚至是比死亡更可怕的命运。

而现在，这个跟踪她的男生......

见子抬起头，本以为是和她一样能够看到那些恶灵，结果只是单方面的注意到了她神情的变化而发现了什么，因为好奇和担忧才跑过来吗。

“你走吧。”

“做一个普通人，其实是很幸福的事情。”

“我从未有一天这样深刻的认为。”

见子转身就跑，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她只想回到从前，回到那个普通的世界，做一个普通的女孩。

但她也知道，那或许已经不可能了。

“等等！”

比企谷八幡八幡突然喊道。

“我虽然没有解决的办法，但有人可以！给我一点时间！”

见子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他，夕阳的余晖中，比企谷八幡八幡已经闭上了眼睛，意识沉入聊天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