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小琳的动作，明亮忍不住偷偷咧了一下嘴。

他是肯定不会去干这事儿的。

下水道里排下来的水，能是什么好水。

闻一闻都觉得恶心，更不要说去舔了。

……我的天，那时候我还用舌头撬开了她的牙，这算不算我也间接舔过了？

林小琳坐在排水渠旁的水泥人行道上，微微皱着眉在思索。

明亮干脆也蹲在了林小琳身边，歪头看着林小琳的侧脸，心想……

算了，啥都没想，大脑一片空白好吧，你们自己去想吧，爱想啥想啥，我是不管了，想做流氓的举左手，想做好人的举右手，又想做流氓，又想做好人的，自己看着办。

林克见状，独自一人先向前面走去。

他才刚到明亮身边工作，还不清楚明亮跟林小琳之间是什么关系，但是他知道，明亮身边的这几个小组，都是在为董事长和执行董事长服务的。

林小琳沉思了一会儿，看向明亮，低声说道：“这废水中有氰、钾、苯等好几种混合化学物，海关仓库怎么会有这些东西，而且还是被稀释过，作为废水排放的。我怀疑，鬼子在海关仓库中有一个专门生产化学武器的工厂。不过按照这个排水量来分析，这个工厂的规模应该不是很大，更像是一个研究所。”

林小琳这话是低声说出来的，并没有使用通话频道，很明显，她不想让这些话被林克听到。

明亮吃惊的看向排水渠中的涓涓细流。

你就闻了闻这些废水，尝了一下，就能分辨出这些废水中的化学成分？

哦买噶的，厉害了，我的……嗯，琳姐。

这时，从上游传来一阵哗哗的流水声，显然从上游有水排泄下来，听声音，水量应该还不少。

明亮起身，拉着林小琳胳膊扶她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