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前听到这个消息,看了一眼面前的徒弟,“你怎么这会儿才来说这个消息。”
他一边儿说话,一边儿注意着屋内的动静。
容妃原本身子有碍的消息传出来,他以为只是天气渐凉,感染了风寒一类的。
那想到,居然是这样的毛病。
这可如何是好?
小贵子摸了摸鼻子,“师傅,徒弟也是近日才知道的,之前也不知道,如此严重啊。”
“你,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赵前没好气的指着徒弟。
别人不知道,他倒是知道啊,皇上这些日子郁郁寡欢,晚上也不能安寝,这是不在乎的表现吗?分明是在乎到了极点,但不敢去要一个答案,怕听到答案后,更是伤了自个儿的心。
这才执拗地不去见,只敢在门口站一站。
但这事儿如何说呢?
皇上近日国事烦心事儿不少,这陡然知道容妃娘娘病得如此之重。
岂不是更加伤心。
所以要说,但是要讲究方式方法地说,缓缓地说。
小贵子看着满脸纠结的师傅,心中快要哭了出来。
对不住了师傅,回头徒弟一定从外边儿百粤楼买来你最爱的烧鸡孝敬您,您可千万别生徒弟的气啊。
默了默。赵前还是走了进去。
见秦司珩伏案,奋笔疾书,清了清嗓子,“咳咳,皇上。”
“有话就说。别憋着屁不放。”
被噎了一下,赵前欲哭无泪。
自己还替他着想呢,他还有心思骂自己。
“刚才小贵子来报,说是鸣鸾殿的哪一位,身子不大舒服。”
秦璇玑笔一停,抬头眼神锐利,“不舒服?怎么个不舒服法,哪里不舒服!快说。”
赵前:“据说,这些日子以来,好端端的,突然身上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