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程阿姨确实不好开口解释。”
冷其皓见大伙追着程桃问,他说道。
见到冷其皓也知道,一帮人转过来问冷其皓。
冷其皓难受,多什么嘴?
自己虽然知道是什么,可也不好在这么多长辈面前开口啊。
外人不好强迫开口,自家儿子还不好强迫吗?
冷常山气道:“你支支吾吾跟个娘们似的干嘛?赶紧给大伙解释一下。”
冷其皓硬着头皮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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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冷其皓耳根火辣辣的热。
闻言,一堆人有惊讶的、有憋笑的、还有大声笑的。
他们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程桃说不出口了。
就这玩意的用途,谁说的出口?
兰海天对傻眼的兰光荣说道:“爸,这东西丢了吧,你整个红布盖着怪尴尬的。”
冷常山赶紧说道:“要丢拿回家去丢,可别丢在我们家院子里。”
冷艳秋二舅开玩笑说道:“丢啥?送给二黑,明天兰大伯带二黑再去沟里找找,说不定就能凑出来个婆娘。”
二黑知道自己老爸在内涵自己还没娶老婆,说道:“爸,你别老这么拿我开涮啊,艳秋姐不也还没嫁人吗?我比她小呢。”
“你跟艳秋那能一样吗?人家上过大学,现在当老师,有文化晚点结婚怎么了?
你小子一个种地的,都27岁了还没讨到老婆,跟你一辈的,人家都生二胎了。”
二舅恨铁不成钢,白生个带枪的。
众人说说笑笑,话题全是在说兰光荣的‘极品太岁’。
兰光荣一脸尴尬离开了冷常山家。
走了一百米,把硅胶取出来,一脚踢进河里。
看着手中的红布也是一脸嫌弃,干脆一起丢掉。
兰海天话都不敢说,心里委屈死了。
本来抢生意这事就一直被人家戳脊梁骨,今天又整这么个事,以后别想在村里抬头了。
兰海天是真想搬离大岭村,丢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