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是,先在县里进行走访,补全曲红旗插队这两年的履历和表现。登记见到人,还要进行一次考核。
毕竟之前712送到109的那些设计,说是曲红旗弄出来的,但谁也没亲眼看见,还是确认清楚比较好。
省的把人带回去了,结果啥也不懂,啥也不明白,那可就闹大笑话了。
但现在不一样了,878那边不知道怎么就反应过来了。同行的还有四机部的人,足可见这是势在必得呀!
领导都批示了“流程从简,火速将人带回”,蒋新平哪还敢耽搁,招呼杜佳杰立马出门,一头扎进了白茫茫的世界。
事实上的白茫茫的世界,不是形容词。
从县城到袁家大队地势少有起伏,大部分地方都是一片平地。连着几个小时的大雪落下来,本地人都分不清哪里是田地,哪里是水渠,哪里是路,更别提俩外乡人了。
最要命的是,雪下的这么大,出了县城几乎看不到人迹。蒋新平和杜佳杰只能认准大概的方向,深一脚浅一脚的蒙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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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亏长岭周边人口还算密集,不管走对了还是走错了,总是能遇到村落打听道儿。
不然,天黑后温度骤降,俩人冻死在野地里都不新鲜。
可即便是没走太多冤枉路,蒋新平和杜佳杰到袁家大队的时候,也累的精疲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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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一口?”晚饭上桌,曲学文向曲卓投去询问的眼神。
曲卓瞅着桌上的黄酒坛子,心里下意识的一阵慌。随即安慰自己:“齐梅都走了,慌个屁呀。”
见老爹的精神状态还是有点萎靡,点点头:“行,整一口。”
东北人几乎不喝黄酒,曲家的黄酒是刚入秋时为了泡药酒才买的。
至于为啥泡药酒……曲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不过桌上的半坛子没啥问题,是泡药酒剩下的。
曲卓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