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每说的一句话,都像是回旋镖一样,刀刀往他身上刺,让他难受极了。
他不禁在想,是不是那四年,她也是这样过来的?
“还有什么要问的?没有就放开。”
沈潇潇拍了拍他的手臂,准备开车门,可男人忽然就欺身吻了上来,气息急促,手死死将她困住,不让她挣扎。
她没有办法挣脱,只能被迫接受,可她却着实提不起半点兴趣,就连唇都是冷的。
吻了好一会儿,厉行渊放开她,盯着她清冷的眼睛,沙哑着嗓音,“潇潇,要怎么样,你才能忘记从前的事?”他的语气里尽是无奈,而后他又将沈潇潇抱在怀里,在她耳边低声道,“那些事都是我做错了,以后我不会再伤害你了。”
“所以潇潇,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冷淡?”
冷淡?
沈潇潇愣了好久都回不过神,耳边是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声,可她却只觉得薄凉,“我的热情早就耗尽了!”
她开门下车,往屋内走去。
厉行渊坐在驾驶室内,看她的背影久久回不了神。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下去,平静如水。
掀不起多大风浪,也没有什么麻烦事,好像从前那些糟心事一下就不见了。
沈潇潇边处理画廊边申请出国留学。
沈文耀与宋玉卿的移民下来的这天,沈潇潇央着他们去领了结婚证,在沈家老宅庆祝。
但来的人却只有霍时聿和阮绵。
午后的阳光暖暖的,洒在院子里,铺了一地的璀璨。
沈潇潇推着阮绵站在老榕树下。
“绵绵,阮氏股份已经在你名下了,我帮你请了职业经理人打理,伦敦那边医院,时聿已经联系好,周五你就先过去。”她坐在一侧的石凳上,眯着眼睛看阮绵,手紧紧握住她的手,“你别担心,等画展结束,我学校申请也差不多下来,我就会过去和你团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