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贝勒一顿,似乎想到什么,双眼冒着精光,盯着岑子酒,“子酒,要不我带初叶,去马迷途吧。”
噗嗤!
幸亏岑子酒转头快,不然一口茶水就得喷金贝勒满身。
“子酒哥,你慢点。”许灵儿过来一阵拍打他的后背。
“我没事,灵儿。”
“子酒,你看你,喝个茶也能喷。”
瞥了金贝勒一眼,岑子酒拍了拍许灵儿,示意让她回去坐。
“贝勒爷,你刚才说,你要带你家那位去哪?”
“马迷途啊。”
“你是不是疯了,你知道马迷途是哪里吗?”岑子酒瞪大双眼。
“废话,那个破地图,还是我给你翻译的,我岂能不知马迷途是哪里。”
岑子酒伸手点着他,“知道,知道你还要带白初叶去。怎么?你们夫妻俩想团灭啊!”
“团灭?”
“就是两人一起嗝屁。”
“滚蛋!你说什么屁话呢。”金贝勒拿着瓜子,朝岑子酒扔过去。
伸手抓住飞过来的瓜子,岑子酒一边嗑瓜子,一边问道:“贝勒爷,你到底怎么想的,那么多的锦绣河山不去,去那荒无人烟的大漠。
你,脑袋让驴屁股夹了。”
“滚!你脑袋才让驴屁股夹了。”金贝勒笑骂一句,将一粒瓜子扔进嘴中。
吐出瓜子皮,金贝勒淡淡一笑,“那个破地图,一定是个藏宝图。
子酒,你不觉得寻宝,比看山川美景更容易让人忘记一切是非嘛。”
岑子酒捏着下巴,“你这么说,也是有一定道理。
可是贝勒爷,寻宝是有危险的,你那个…大家闺秀夫人,你确定她能适应野外生活?”
金贝勒神秘一笑,“有你在,我们什么也不怕。”
呸!
岑子酒狠狠吐一口唾沫;而许灵儿的大眼睛却忽闪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