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去耕种,从而饿了肚子,即便得了再多财帛又有什么用。
可道理归道理,耕种获利哪能与售卖丝缯相比。
有哪个有大利不得而会去选小利。
而且又如何去定夺谁该耕种,谁去改田为桑。
这让一众越人首领越想越是紧张。
而越紧张越是不敢开口,生怕因话多而成了耕种的那个。
黄品见没人吭声,并且这帮家伙将目光都缩起来,心中嘿嘿一笑。
故意又等了片刻,黄品做出既为难又无奈的样子道:“默不作声解决不了问题。
都多琢磨琢磨,看看能不能谋划出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说罢,黄品装着思索的样子背着手踱了几步后,猛得停下看向已经站在院落里的官吏,“典农与主田是谁,出来答话。”
“属下典农都尉翱,听将军令。”
“属下主田都尉汤,听将军令。”
两人虽然是半路被召集过来,但却正赶上黄品要让越人首领一半桑蚕一半耕种。
虽然不知道黄品点他们名的具体缘由,可多少也能猜到几分。
两人没有任何迟疑,立刻迈步出来声音洪亮的见礼应声。
“南海郡共有口众多少,其中有多少是翻越五岭而来。
垦田与桑植,又能否二年一轮换。”
前边的问题虽然不归他们两个管,但结合后边的问题两人都明白黄品的意思。
主田都尉汤先与典农翱对视了一眼,开口应道:“岭南的新黔首还未入籍,南海郡共有多少口众不详。
翻越五领而来的屯卒、黔首、隶臣妾以及贾人等约十五万。
其中可垦田者,约为五万。
桑蚕与垦田则不可两年轮换。
南海郡虽是地热之处,可供蚕食之木众多。
可叶有大小薄厚,也分蚕喜与不喜。
想要吐丝丰沛,必然挑选蚕喜之木。
而两年间,定然木不能成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