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好意思说,你身边那女人可和咱们相貌不同,我没猜错的话,她是南诏人吧?”
旦增桑姆无言以对。
该说不说,这娘们辩论能力还挺不错。
而且可恨的是,自己还不能杀她!
还是那句话,甭管旦增桑姆是否顾及自己名声,一旦干掉尼玛嘎姆,就甭想在本地混了。
又已和乾朝为敌,岂不是自己把路走绝了?
故此,旦增桑姆只能佯装听不见,不再理会尼玛嘎姆。
谁料尼玛嘎姆得寸进尺,开始疯狂嘲讽旦增桑姆,说的话虽毫无逻辑性,但就像最简单的国粹一般,你明知是假的,却依旧十分生气!
“尼玛嘎姆,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有心放你,你却依旧喋喋不休,乱扯一通,当真觉得我不敢杀你么?”
旦增桑姆拉弓搭箭,瞄准尼玛嘎姆。
尼玛嘎姆依旧不怕。
这孙子什么德性,她再了解不过。
因十分好色,癖好也特殊的很,身体其实早被掏空,他能拉开的弓,射程八成够不到自己!
这时,旁边有人打呼哨,尼玛嘎姆循声望去,正是宁飞,向她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