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四人在林子里休息,周围皆是宁飞士兵,就算追兵发现他们踪迹,也定难以靠近,故此他们并不担心。
翻译喘着粗气道:“大哥,您知道当时您杀了格桑德吉时我是怎么想的么?我们一定完蛋了!”
“可谁能想到,咱们居然、居然真的毫发无损逃出来了!”
别说翻译了,就是见多识广的裴玉婷和尼玛嘎姆也不免感到十分惊讶。
那寨子可比一般达官显贵家戒备还要森严,现实不是评书,一般可没人能轻易从他们手中溜走!
宁飞一笑置之。
和他夺槊两条一般,看似不可能发生,实则有其必然性。
首先,那一干士兵固然装备精良,但这既是他们优势,也是他们劣势。
那时节的锁子甲精美程度虽与今无异,但却十分之重,穿在身上十分不便。
宁飞等人则恰恰相反,轻装上阵不说,除翻译外,个个腿脚极快,他们能不能追上都是事。
其次,虽然普格桑德吉站在高处,能随时掌握情况,但他又没对讲机,怎么可能真就刚说完话,大家就照他所言行事?
当然,他们也可依实际情况行事,毕竟普格桑德吉得乾朝兵法精髓,知晓微操最是害人,平时已教过底下人主动发挥,按说也能威胁到宁飞。
可惜宁飞不是一味逃跑,而是左突右冲,声东击西,往往甚至普格桑德吉都不知他想从哪里出寨,何况普格桑德吉手底下人?
更不要说这寨子其实并不大了,一边跑一边对付碰上的士兵,于宁飞等人而言,简直不要太简单!
“殿下,接下来您要怎么做?”
惊讶之余,尼玛嘎姆问宁飞道。
“殿下?你竟已认出我身份来了!”
宁飞并不惊讶,毕竟自己已全方位展示能力,且逃跑过程中一直越权指挥,尼玛嘎姆又岂能不知他乃何人?
尼玛嘎姆笑道:“再认不出,小女子就别干了!”
“说正事,打吧,他们该死,别的土司不敢说,至少小女子一定支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