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飞笑着点头。
这话说的极对,那种情况下夺槊两条,沈婉秋、魏国公确实都能做到。
更何况剑不比刀枪,这玩意看着帅,实战效果并不好,往往只能用来耍帅,沈婉秋却能将其耍的如此之好,换了设计更科学的槊,手上功夫自然更绝。
这时,只听得“飒”的一声,粗如大腿的木桩断做两截,沈婉秋转腕收剑,面向宁飞道:“殿下屋里请。”
四人便进屋,坐定后红鸾给端上来一壶茶,一些茶点,宁飞不客气的喝了一口,没来由想起余松。
同样节俭,看看人家沈婉秋这茶,虽然算不上多好,到底也不是那烂树叶子能比的,这才是正常人。
“殿下莫非喝不惯这茶?”红鸾小声问道。
宁飞笑着摇头。
“不是喝不惯,是太好喝了!”
说完,给众人讲起了余松那不像人的生活。
三人皆笑的合不拢嘴,沈婉秋道:“言官嘛,多少有些癔症,自然要严于律己,仔细想来,我们理应自愧不如才是。”
“什么自愧不自愧的,咱们又没干伤天害理之事,比那些贪官强就行了呗。”
裴玉婷一副休想让我精神内耗的抗争样子,不由得宁飞不竖起大拇指。
这想法确实对,总有那二傻子在毫无意义的地方和你卷,别搭理他们也别愧疚方是上策。
不过话说回来,该敬重也得敬重,毕竟人家确实做到了文官本分,这类人必为后世所敬仰。
“言归正传,殿下此来,想必不是讲余大人趣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