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神兵进行了一场豪赌。
果然,他死后重生了,重生到被圣茧创造出来的一个个“备胎”的身上,也就是那些锋鸢的备胎上,那些女性圣职人员身上。
这些女性圣职人员虽然利用的是锋鸢的细胞创造出来的,可依旧是圣茧制造的,创造的,楚神兵不相信一个被楚富贵揍的躲到自己身体里的牧神者,会彻底更改圣茧的“原始设定”,更不相信牧神者有着超过楚富贵的智慧,哪怕他是意志也不行,别说是星球意志,就算是宇宙意志,也不行!
这就是楚神兵的信仰,没有人比楚富贵更优秀。
他赌对了。
一个又一个圣职人员倒在了地上,全都是被楚神兵附身后自杀的。
锋鸢再顾不得其他,变颜变色,失声失语,无法理解所发生的一切,经过最初的慌乱,终于下达了正确的命令,控制住所有备胎,所有她带来的圣职人员。
楚神兵本应成功的,可惜,差了那么一点运气,几率终究不是太高,他也没有附身到锋鸢的身上,当他“自杀”到了第七位备胎的身上时,被刘柱根入侵了身体,并扭断了“自己”的双手。
那个智商逆天,将海外无数政要玩弄于股掌之中,在寒武纪中将所有神耍的团团转,甚至还在潜意识中压制着一个真正神明一颗星球意志的男人,那个能够可以改变一个世界的楚神兵,屈辱的趴在了地上,如同死狗一般,被两名动力装甲士兵踩在后背上。
楚渊双目血红,怒不可遏。
他从未见过楚神兵如此狼狈,不是被打的狼狈,而是那个被称之为魔童的男人,那个将生命作为赌注去破局的男人的灵魂,被困在了一个女人的身体里,双手俱废,被野怪一样的动力装甲士兵踩在后背上。
死狗一样的楚神兵被拖了过来,锋鸢如同暴怒的雌狮。
她已经大约猜到了发生了什么,即便是极力隐藏双眼的恐惧,脸上不时闪过的后怕之色依旧出卖了她的内心。
“你到底是谁!”
锋鸢将困在女性圣职人员的楚神兵抓了起来,低吼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你可以使用圣茧之殇!”
“殇你妈,卑劣的模仿者,不,盗版货。”楚神兵的脸上是浓浓的不屑:“你们不配使用他遗留的装置。”
单手掐住了楚神兵的脖子,锋鸢越来越用力:“说,为什么可以使用圣茧之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