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其实从…从法律角度上来看，我也是受害者，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能够得到公平的审判，最好是走司法程序。”

炎熵满面不屑：“可以，一会停车就给你走个死法程序，死法随便挑。”

“还受害者。”楚渊也是哭笑不得：“我头一次听说受害者一发狠就要杀别人全家的。”

“那不是急眼了吗，就是一激动说要干谁爹干谁妈那种，完事了就过去了，你也不可能真跑人家里干谁去，对吧。”

“那倒是。”楚渊发现这话还真没办法反驳，耸了耸肩：“甭想着跟我这洗白，老子不吃这套，不过你也放心，事情结束后不会弄死你，会给你带回部里，具体怎么处理还是挺听领导的，应该不会弄死你…吧。”

张鹏宇大大松了口气：“真的吗？”

“你就当真的听。”

张鹏宇不吭声了。

他是听出来了，大夫卖棺材，死活没得选。

车里陷入沉默。

楚渊开着车，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心态在悄声无息间出现了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