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了那一笑。

他的笑声，打破了寂静。

原本平静的人，都被炸醒。

“疯了，疯了。”

“你在做什么呢？这和找死没有区别。”

“方远你，你不能为自己考虑一下吗？”

“……”

这些声音中有劝的，有三观被震碎后胡言的，更有关心方远的人，发出一声内心的悲悯。

只有风家老祖在笑：“方远，你是什么身份？你有本事阻止我的决定吗？今日陈天骄必须留下，我在给你一次机会，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这话不可谓不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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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方远承认自己是一时冲动。并为此感到后悔，还能平安的离开。

更显出风家老祖的心胸。

事情再次有了转机。

李灵、黄全道又开始拉方远的衣袖。

李澜更是直言不讳：“方远不要再冲动了，你以为自己能改变陈天骄的命运，实际你什么都改变不了，只能搭上自己的性命。”

道无涯也开始审视方远，他想如果是自己。或许会犹豫一下，或许不再坚定了。可他想看看方远会不会做出，一个苟活的决定。

执法大长老开始担忧了。真怕方远后悔，承认是自己冲动，获得生路。

方远注定会让很多人都失望。

他就是他，做出的选择坚定到底。

从不轻易改变，甚至不会起改变的想法。

他的目光从每个人身上扫过，被他看到的每一个人，都不自在。

在一一扫视完后，他的目光停在风家老祖身上，一字一句规规整整的说道：“我还是那句话，谁敢对陈天骄动手，就是和我方远过不去。你在问我，一千次都只会是一个答案。”

那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完全不需要辨认。

可一句话连在一起，就让人感到头皮发麻。

这能是一个正常人说出来的话吗？

一个正常人，会承认自己后悔了。好苟活下去才是。

可方远偏偏没有选择后悔，偏偏没有选择苟活，他面对了。

方远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每个人的心中都想说一句：“这是一个重义气，义气大于生命。重情义，兄弟大于一切。这就是一个有原则敢担当的人。”

不管内心如何想。

都逃避不了。

那风家老祖大笑的声音：“好好，你不要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