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啊,哈jojo啊!”坐在沙发上的江徽举杯邀明月,身旁有三人。
博士乐呵呵道:“今天最高兴了!”
阿米娅是小孩子,不能喝酒,于是用饮料代酒小口小口喝着。
几人中看起来最不近酒色的拉维妮娅反而是最能喝的,一杯喝完再喝一杯,全然不顾脸颊上飞起的粉云。
拉普兰德表演完后一个饿狼扑食,跳进德克萨斯怀里。
正在吃pokey棒的德克萨斯屁股往旁边一挪,拉普兰德径直落在了江徽身上。
然后江徽手上的酒杯不知为何没拿稳,泼在了博士脸上。
博士惨叫一声:“贼厮鸟,你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江徽费劲推开拉普兰德:“我是不小心故意的!”
阿米娅没说话,只是放下杯子帮博士擦拭身上的酒水。
江徽一指,道:“这叫‘血色罗裙翻酒污’!”
博士一怒之下把至纯源石丢进了江徽的杯子里:
“这叫‘大珠小珠落玉盘’!”
江徽笑嘻嘻地把源石从湿淋淋的酒杯里掏出来:
“来,你们谁要吃一口?鸡肉味的,嘎嘣脆!”
德克萨斯和拉普兰德不约而同选择闭嘴,她们知道江徽不是普通人,源石奈何不了她。
一旁喝的酩酊烂醉的拉维妮娅翻了个身,靠在江徽肩膀上继续睡。
江徽轻声唤道:“拉维妮娅?拉维妮娅?睡着了吗?”
博士翻了个白眼,虽然江徽看不见:“你傻啊,这么吵的环境,她肯定睡着了!”
“既然如此……”江徽贼兮兮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入职手续,然后又掏出红泥盒子。
“你难道要……难道说!”
博士瞪大眼睛,眼睁睁地看着江徽握着拉维妮娅的手,在罗德岛入职手续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并且按下了手印。
江徽把手指放在嘴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你懂什么?我还不是为了你以后去见大舅哥时不被打死,我的良苦用心岂是你这种只会当可汗的家伙能明白的?”
博士痛詈道:“你这是为了我吗?你这是馋人家身子,你下贱!”
江徽直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是是是,你不馋人家身子,你太监!”
阿米娅捂住两人的嘴:“博士,江徽小姐!这里还有人呢,不要聊这种奇怪的话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