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他们两个时扑上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小兔子,博士!你们可算来了!”
这是最离谱的结果。
见到他们两个人来时动也不动,因为叙拉古的严刑逼供把江徽折磨地半死不活。
这是最令人震撼莫名的结果。
但阿米娅真是看到的是最意想不到的结果:
牢房空荡荡,江徽人在哪?
“博士?”阿米娅下意识看向博士。
“法官小姐?”博士下意识看向拉维妮娅。
“守卫!守卫!”拉维妮娅看谁也不是,只得呼唤看守江徽的人。
听到呼唤的守卫闻讯赶来,看见牢房空了,瞪大眼睛,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清。
讲真,博士挺心疼这个守卫的。
一个人看守江徽,不要命啦?!
“我……我……”守卫慌了神,尽管拉维妮娅没有压力他,但他还是磕磕巴巴。
“不要紧张,我不怪你,慢慢说。”
拉维妮娅知道此时压力守卫也没什么用,不如放缓语气。
“我前几分钟还看见她在床上睡大觉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就……”
拉维妮娅拉开牢房的门,伸手摸了一下床上的被褥,转头审视这名守卫。
“真的是这样吗?”
守卫被拉维妮娅看待犯人的眼神盯得发毛:
“是啊,是啊!”
拉维妮娅厉声问道:“她什么时候不见的?”
守卫答道:“嗯……九时啊!”
拉维妮娅又问道:“她这么大个人,莫名其妙就消失不见了?”
守卫答道:“嗯……就是啊!”
拉维妮娅火了:“连个人都看不住,你们吃什么长大的?!”
守卫答道:“嗯……酒食啊!”
拉维妮娅被气笑了,为了让守卫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她刻意喝道:
“你知道这起事件会成为叙拉古法治史上的什么吗?!”
守卫想了想,答道:“会成为……旧事啊!”
拉维妮娅:他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