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继续。”阿尔贝托坐在书房的沙发上,他倒想看看拉普兰德的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

“我自出生以来,就一直被当做标准的叙拉古人一样培养,而我也回应了你的期待。”

“我以为你不会承认你的身份呢!”

拉普兰德突然咆哮:“可我有一日脱离了你的掌控吗?!我的父亲!回答我!”

“家族!血缘!身份!这些时时刻刻都像一条毒蛇般缠绕在我的咽喉,并紧紧勒住,让我呼吸也不得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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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但我没有办法!”

拉普兰德的眼神愈发痴狂:“直到……直到我遇到了切利尼娜,也就是德克萨斯。”

“她是一个标准的叙拉古人,她比我更加纯粹,可是我放走了她,你知道为什么嘛?”

这种提问勾不起阿尔贝托的兴趣,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即使面对面,他都不愿回应一下。

拉普兰德自问自答道:“她在我面前选择了逃避,她背弃了自己的血缘,放任自己的家族被清算!”

阿尔贝托开口道:“朱塞佩罪有应得,德克萨斯大义灭亲,何罪之有?”

拉普兰德摇摇头:“通过她,我才知道有这么一种方式,她走的那一刻,我就明白这片土地不会放过她。”

阿尔贝托坐在沙发上纹丝不动,他嗤笑道:

“她什么也没做,你就颅内高潮了?”

拉普兰德优雅地整理了自己的衣服,举止端方得像个真正的大小姐:

“不,我发现了,只要我想,我随时可以结束。”

她对阿尔贝托行了个提裙礼:“再见,我的父亲;再见,我的家族;再见,叙拉古。”

阿尔贝托被拉普兰德的行为震惊到了,并非她有多么惊世骇俗,而是她的行为格外幼稚,就像小孩子过家家。

“你以为你这样就能离开?”

“阿尔贝托先生,”拉普兰德用上了敬语,“我正式脱离了萨卢佐家族,我就叫拉普兰德!”

“告辞了,永别了,这里。”

拉普兰德施施然走出了书房,也走出了名为叙拉古的牢笼。

“你这是在与叙拉古为敌。”身后传来阿尔贝托的警告。

拉普兰德头也不回地说道:“错了,是叙拉古与我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