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守在贝洛内家门口的德克萨斯收到了江徽的短信:
“德狗德狗,你的好朋友躺板板了!”
德克萨斯扶额,神色中尽显无奈:
“别叫我德狗,还有,发生了什么?”
江徽秒回道:“乔万娜说要重振德克萨斯家族荣光,但瓦拉赫认为乔万娜制人胁下,于是决定提刀上洛,痛陈利害!”
“结果‘尊王攘夷’变成了‘清君侧’,清着清着就把君清了!”
德克萨斯:“………”
“所以,是罗塞蒂家族内乱了?”
江徽坐在医院里回道:
“没错!乔万娜说:‘谁敢改祖宗的章程,谁就要掉脑袋!’,结果你也知道,罗塞蒂另立新君了!”
德克萨斯心很累,她对江徽说道:
“我这里有急事,现在没法过来,你帮我照顾一下乔万娜可好?”
江徽故意道:“不好!除非你求我!”
德克萨斯:“我求你。”
江徽燕国地图露得挺快:“求人是要露出胖次哒!”
德克萨斯:“真给你看你又害羞了!”
江徽:“………”
不得不说,德克萨斯还是很了解江徽的,这黎博利也就嘴上功夫厉害,全身上下除了嘴和拳头没一个硬的。
德克萨斯把终端放回了口袋里,一个小时快到了,拉维妮娅也该出来了。
贝洛内家族的成员们也很紧张,因为这些拿了武器的叙拉古民众眼神凶恶得像是要吃了他们。
他们毫不怀疑这些人会和他们拼命,毕竟真见过血的人度过了后怕期就没什么可惧了。
望眼欲穿,两边都暗自祈祷拉维妮娅千万别遭遇什么不测,不然就是赶鸭子上架,不上也得上。
拉维妮娅从贝洛内老宅出来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