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普兰德完全意识不到事情的严重性,还在和橘子爹嘻嘻哈哈:
“当然知道,这意味着您在对我这个不听话的工具进行清算时,不会手软。”
“但如果,我说如果。”拉普兰德不想越过阿尔贝托雷池。
她要在阿尔贝托的雷池里洗澡!
“我听说江徽在乌萨斯干了一件大事,我有预感,她会在叙拉古整个狠活!”
阿尔贝托意有所指:“我很喜欢你的自知之明,但你总是做出一些没有自知之明的举动。”
拉普兰德对父亲鞠了一躬:“父亲,我不会忤逆您的意志。”
她优雅地踮起脚尖转了个圈:“不过您的政治觉悟不高啊,不懂得跟随我的脚步呀!”
拉普兰德堂而皇之地走出了萨卢佐的大门,对于她来讲,进入这里就像进厕所那么简单。
有一个人也是这么想的。
“哟,小姐~有何贵干?”
拉普兰德虽然在熟人面前狂放,但在陌生人眼中,还是挺有贵族风范的。
不过江徽小姐是不会在乎这些礼仪,她直截了当地对拉普兰德说道:
“我是来揍你爸的。”
拉普兰德短暂地停顿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
“好的,美丽的小姐,请随我来。”
走到萨卢佐家族的大门口,江徽忽然不走了。
“往这里面直走,左转上二楼,再上三楼,右转路过会客厅,就能找到我的父亲了。”
拉普兰德作为阿尔贝托的贴心小棉袄,漏起风来那叫一个自然。
“不急,我给橘子爹一点逃跑时间。”
江徽不由分说一脚踹开华丽的大门,大吼道:
“阿尔贝托,滚出来!”
直抒胸臆,酣畅淋漓!
家族的打手们踊跃而出,但所有人都不敢上前。
并非惧怕江徽和拉普兰德,他们只是在等待家主的旨意。
阿尔贝托信步闲庭地从楼上走下来,第一眼就看见了地上的大坑。
“我的?”
“是的!”
江徽小姐想的非常周到,她想把阿尔贝托打一顿再种进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