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票员神色古怪:“小姐,这真是您的宠物吗?您就这么对它,不好吧?”
江徽无所谓地说道:
“放心,老马尚能识途,它一只狗顺着气味认识路的!”
售票员把想说的话咽进了肚子里,默默地给了两张票。
坐在列车座位上,德克萨斯情不自禁问道:
“你不能把它装进你的源石技艺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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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记它死了么?”
江徽靠着柔软舒适的座椅,把手背在脑袋后面:
“我的空间有独立运行的秩序,且不受现实世界的影响,把扎罗放进去它又要再死一次了。”
德克萨斯内心的黑暗无限放大:
“你的心太软了,苦一苦扎罗,骂名我来担。”
江徽一口水差点喷出来:“隔壁大明王朝打到这里来了?”
活了四分之一辈子,江徽第一次听说有人说她的心肠软。
不过也是,既然扎罗可以处于薛定谔的生死状态,为什么要把它放出去呢?
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破事儿,江徽小姐可太有心得了,主打的就是把自己的快乐置于他人的悲伤之上。
列车疾驰而去,透过窗户,江徽单手托着下巴依稀可见一道黑色阴影追逐着列车。
如果不是人多,她真想给扎罗来个青海摇,但人美心善的江徽不忍心刺痛其它无辜乘客的眼睛。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执着去叙拉古。”
德克萨斯打断了江徽逐渐变态的痴笑,侧过头就可以在窗户上看见江徽的脸,坐在她旁边的德克萨斯紧张如核武器零距离观察员。
江徽食指勾起德克萨斯的下巴,深情地说道:
“当然是为了像你一样可爱的鲁珀姑娘啊。”
这套说辞德克萨斯已经听过一次,但她从不认为这是江徽的真实想法。
“除此之外,还有吗?”
江徽抱头苦思冥想:“嗯……当然还有!”
“什么?”
“帅气的鲁珀小哥哥!”
德克萨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