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拿起照片,打趣道:
“要是拍下来只有两个人的话,估计会很恐怖吧?”
江徽知道博士又想到什么鬼点子了,直接封锁了他的发挥空间:
“只有我们两个,中间空无一人……”
博士果然魂不守舍:“兔兔那么可爱,怎么可以伤害兔兔!”
这话说的,江徽顿时就不乐意了:
“兔兔可爱不假,难道小鸟就不可爱吗?小鸟就可以随意伤害了?”
博士把照片妥善保管好,贱兮兮道:
“反正某些小鸟死不掉,死了就死了吧。”
“江徽,你不要和博士一般计较,这……人不能和傻子斗啊!”
阿米娅尽力打圆场,同时警告般扫了博士一眼。
江徽才不和这傻逼斗嘴,她之所以要有强大的实力,是为了能和傻逼讲道理。
在江徽小姐的谆谆善诱下,博士终于明白了与人为善的意思。
江徽连阿米娅的手都不牵了,走在最前面骂骂咧咧:
“等老娘不能复活了,你就在我的坟前哭吧!”
博士嘀咕道:“在地府千万不要打劫阎王爷的私房钱啊!”
江徽回头大骂道:“golder,你管得着!”
这样的互喷持续了一段时间,三人来到了阔别已久的罗德岛。
江徽这次学精了,死也不肯先走,像个迎宾小妹一样,站在旁边又似标杆。
她伸手挽住博士:“来,这位爷,您请!”
博士被江徽的敏感弄得啼笑皆非:
“这次真的不抓你了,不要闻着味就浑身紧绷好吗?”
江徽表示,不听不听王八念经,不看不看王八下蛋,不理不理,王八是你!
见江徽如此顽固,博士叹了一口气,只觉得煞是好笑。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古人诚不欺我。
待博士和阿米娅陆续走上甲板,江徽这才提心吊胆地走上去,其动作之谨慎足以成为谍战剧教科书。
“上来吧,真的没有伏兵!”
博士原路折回,拉着江徽的手时还不忘吐槽:
“你这手怎么这么凉,霜星知道吗?”
说霜星霜星到,不对,应该说,前整合运动的所有干部都到了。